在她身邊,時刻警惕著她的瓦赫蘭已經從電廠的頂端來到她身邊,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還插嘴說道:“那可是小卓婭,斯維爾德最好的孩子。”“一個癡姨娘,一個傻姐姐,不敢去人家麵前聽課參與,隻敢在這個房頂上發牢騷。”周培毅嗤笑道,“小卓婭可是整個斯維爾德我第二信任的人,比你們倆的信譽度都高不少呢。”
“親愛的,您這麼信任那孩子,為什麼還要在這麼一個大清早,和我們這兩個無聊的女人一起,在遠處守護那孩子呢?”瓦盧瓦笑著反駁。
“孩子成長的每一個瞬間,還是要親眼見證的。我可不是放不下心。”周培毅臉不紅心不跳,嘴硬地說。
瓦盧瓦沒有繼續反駁拆穿,輕輕行禮,繼續看向遠處。
“真不愧是您,親愛的大人,居然想到了如此神奇的方法,讓大家開始放下心防。”瓦盧瓦感歎,“如果您有心去做壞事,也一定是個中好手。”
“這應該不是誇獎。”
“您是一個好心腸的好人,總用您無情的麵容包裹您柔軟的心。親愛的,如果您也能如此看我,小女子此生也算無悔了”
周培毅打了一個激靈,直感覺脖頸後背都起了麻麻的雞皮疙瘩。
而另一邊的瓦赫蘭,沒有關注瓦盧瓦的肉麻,而是問:“所以,為什麼打人會讓人覺得舒服?他們喜歡疼痛嗎?”
“不不不,瓦赫蘭,這是按摩,這不是真的打人。”周培毅有些無奈地解釋說,“工廠的工人從事的勞動都非常消耗體力,他們的身體很疲憊,肌肉僵硬,關節勞損。通過在特彆的位置施加正確的力,可以幫助他們的肌肉鬆弛,血液流動加速,關節回歸正確的位置,最終,幫助他們放鬆。”
“沒懂,真能有用嗎?”
“其實我之前給你治療的時候,幾乎使用了完全相同的原理。”周培毅又解釋道,“隻不過當時的我暴力一些,考慮到你的承受能力,暴力直接的方法更有效率。”
瓦赫蘭當然記得當時的痛苦,以及一切結束、重新醒來時的舒暢。扭曲的表情中,似乎大概明白了這套工作的原理。
“那還真挺有用的。”她小聲說,“但我不信打幾下就能治好那種病。”
“場能癲癇當然不是小孩子的力氣就能治療的病症,親愛的瓦赫蘭小姐。”瓦盧瓦搖著手指說,“您能得到治愈,是因為這位大人,是整個伊洛波曆史上絕無僅有的天賜之人,他真正觸及到了神的領域。”
“我不知道你怎麼猜到的,我也懶得問,這種供奉說多了我會有點惡心,希望你,瓦盧瓦,不要總是說這種話。”周培毅抽著臉龐說。
“我可出自真心啊,親愛的。”瓦盧瓦委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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