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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場外,烈日當頭,高空中一黑袍男子淩空而立。
他臉色蒼白,目光平靜的看著天際儘頭。
少傾,一鬼影從下方飛起,停於男子下方行禮道:
“鬼君,大陣已啟,隨時可開始煉化了。”
若陳元與趙括在此,便可認出這行禮之人便是洛安!
“唔。”
黑袍男子視線轉向洛安,在對方同樣蒼白的臉上停留了數秒,微微頷首道:
“你不錯,有資格入本座門下,此番事了,可願隨本座離去?”
洛安神色不變,畢恭畢敬的行禮道:
“多謝鬼君抬愛,隻是小人命賤,不敢謀此滔天之福,還望鬼君恕罪。”
黑袍男子點點頭,以他元嬰後期的修為主動開口,對方依舊不願,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他不再提及此事,擺擺手道:
“且去躲好,稍後本座自會將答應你之物給你。”
“多謝鬼君!”
洛安麵上露出喜色,隨即便飛離此地。
待洛安飛離,黑袍男子再次看向天際儘頭。
這一次,天際儘頭出現了一道遁光。
遁光快若流星,數息間便從天際儘頭來到黑袍男子麵前,化作一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正是趙括的師尊,乾元真君。
見黑袍男子好整以暇的在這等他,乾元鎮君臉色微凝的辨認道:
“你是···追魂鬼君?我禦獸宗與你並無恩怨,為何禍亂我宗轄內?”
出聲詢問時,乾元真君也暗叫晦氣。
這追魂鬼君是一散修,氣運不錯得了鬼修傳承,逃逸躲藏之術十分精通。
曾有化神尊者追殺,都被其逃得性命,可見其有多難纏。
最重要的是,乾元真君隻是元嬰中期,而追魂鬼君百年前便已是元嬰後期,打起來恐怕討不了好。
“正是本座。”
追魂鬼君點點頭,元嬰後期的神識瞬間擴散向四周。
一番探尋後,他頗為失望的道:
“為何隻有你來?你的靈獸搭檔呢?”
乾元真君看了眼下方的大陣,搖搖頭道:
“若你隻有這座大陣,何須我那搭檔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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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鬼君歎息一聲,似乎不願再多言,手中多了杆陣旗。
此陣旗的圖紋十分奇特,上繪鬼姬,下畫金蓮。
“鬼母金蓮陣,起。”
下一刻,礦場中忽然盛開一朵金色蓮花。
不止是礦場,附近一帶,乃至不遠處的黑寨城,此時都開出朵朵金蓮。
而在這些金蓮的中心,一身穿紅豔歌姬服飾的閉目女子緩緩升起。
隨著她的出現,以她為中心,附近的林木,草地的生氣仿佛被吸乾,迅速枯萎。
這枯萎之意迅速向四周擴散,看得乾元真君暴喝出聲:
“你敢!”
隻見他一手扔出兩塊龜甲,護住黑寨城和礦場,另一手拋出一顆藍色珠子,砸向徐徐升起的鬼姬。
然而藍色珠子尚未落到鬼姬頭頂,便被一隻漆黑鬼爪抓住。
隻是這鬼爪沉了沉,似乎難以承受這藍色珠子的重量。
探出鬼爪的追魂鬼君麵露驚異:
“玄元重水?你們這些大派好東西果然多,可惜,在你們手中簡直是暴殄天物!”
說著,他背後不斷鼓動,鑽出個骨瘦如柴,但卻氣息凶厲的鬼王。
這鬼王膚色棕黑,眼中滿是嗜血和暴怒之意,雙手勉強托著那藍色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