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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龜壽靈尊的提醒
何蘭馨楚楚可憐的模樣,頓時讓汪玉辰怒發衝冠,一步跨出擋在她麵前:
“師尊,陳元!你們這是做什麼?!”
對陳元的嫉恨,讓他連執事這基本的尊稱都沒了。
“玉辰!”
榆木恨鐵不成鋼般怒喝,但汪玉辰卻著了魔般揮袖道:
“師尊,我與蘭馨是真心相愛,絕無陳元所說有魅婉池之人插手!”
說到這,他怒瞪陳元:
“他不過是看蘭馨此時已傾心於我,心中惱妒才妄說此言!”
魅婉池的功法當真惡心,一大好青年就這般成舔狗了。
待我自創雙修功法···唔,女舔狗似乎也挺好。
陳元心中暗付,隨即伸手拍了拍榆木肩膀:
“我等現在說什麼他都已聽不進,不若先將他拿下。”
“拿下我?陳元,你當真我還是昔日···”
他話沒說完,陳元便屈指彈出四色火劍。
汪玉辰沒想到陳元出手這麼乾脆,當真是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
心中暗惱縱身一躍,人劍合一斬向這四色火劍。
“嗆!”
四色火劍被輕易斬斷,但汪玉辰卻不喜反驚,知曉這四色火劍隻是佯攻。
然而不等他再做其他應對,一道渾厚無比的神念便落在他所化劍光上。
汪玉辰頓覺得神識被蒙上厚布,再無法查探周圍情形。
心中則莫名急躁,何蘭馨被陳元與師尊嚴刑拷打的念頭油然而生。
如此抓眼瞎又心急如焚的情況下,他當即解除人劍合一,想用自己雙眼查看周圍情形。
隻是他剛解除人劍合一,沒了劍意劍心合一,當即便被重重幻象束縛。
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他便陷入了陳元幻心訣所編製的幻境中,愣愣的站在原地。
前後不過數息,同為元嬰的汪玉辰,便被陳元以雙方無傷的情況壓製。
原本還想著關鍵時刻出手,避免雙方受傷的榆木張了張嘴,最終歎然道:
“陳兄好手段,便是榆木如今想要拿下這逆徒,也不如陳兄輕鬆。”
自己如今頂級幻靈根配合幻心訣,又是六尾中期對付元嬰初期,要是還不能輕鬆壓製,那這段時間的苦修豈不成了笑話?
陳元心中暗道,嘴上卻客套道:“僥幸。”
榆木點點頭,也沒再多說,看向陷入幻境的汪玉辰道:
“玉辰遭了魅婉池妖女魅惑,陳兄可有辦法救他?”
“且先看看這是誰設下的媚術,若是同為元嬰之人的手段,在下倒是可一試。”
榆木一聽也是這個理,當即看向何蘭馨斥道:
“孽障,你究竟是從何人那得來魅惑你師兄的手段?”
何蘭馨沒想到汪玉辰幾乎是一個照麵便被製住,此時麵帶恐懼的連連搖頭:
“掌門,蘭馨真的冤枉啊!”
“還敢狡辯,當真本座不懂搜魂之術嗎?!”
榆木怒極,抬手一招。
淩厲劍意籠罩何蘭馨,將她攝到麵前後,抬手便按向她頭頂。
“且慢。”
陳元忽然出聲,壓下榆木的手掌,令絕望的何蘭馨麵露驚喜,急忙道:
“陳執事,蘭馨真的沒做此事,求您快與掌門說說,蘭馨保證以後都不會再去煩您。”
“陳兄?”
榆木頗為不解的看向陳元,陳元笑道:
“此推論既是在下提出來的,那便交由在下核實吧,免得冤枉了何師侄。”
說完,他幻心訣運轉,點出一縷朦朧的光暈落到何蘭馨眉心。
何蘭馨臉色大變,繼而臉色木訥的道:
“五個月前,我外出執行任務時,遇見一修為通天的絕色女子,她給我一玉瓶,言說隻要當著陳執事的麵捏碎此玉瓶,陳執事便會對我死心塌地。”
“得了此玉瓶後,我多次想去尋陳執事,但陳執事一直不在,故無法動手。”
“直到汪玉辰突破元嬰來尋我,得了我身子後又想要忘情,我一時惱怒,便對他捏碎了此玉瓶。”
好家夥,這又扯到我頭上來了,敢情這汪玉辰是幫自己擋了災。
陳元心中吐槽,並尷尬的看了眼榆木。
卻見榆木掩麵歎息,苦笑道:
“玉辰這孩子當真是時運不濟,時運不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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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埋怨陳元,而是看著何蘭馨道:
“那絕色女子的模樣,你能否臨摹出來?”
何蘭馨訥訥的點頭,接過陳元給的紙筆後,當即開始繪畫。
不多時,她將方連婉的模樣畫出來,看得陳元心中暗驚。
這老妖婆竟真的對自己念念不忘,她就這般渴求自己的元陽之身?
榆木未見過方連婉,側目看向陳元道:
“陳兄,你可見過此人?”
“見過,此乃魅婉池返虛地仙,方連婉。”
“返虛地仙?”
榆木臉色微變,麵露失望無奈之時,陳元卻主動道:
“此事既因在下而起,且鐵劍門也隸屬我宗,不若讓汪道友隨在下回宗門一趟,也許宗門長輩會有辦法。”
“陳兄願為玉辰驚動幾位地仙老祖?”榆木麵露驚喜,頗有些不敢置信。
“畢竟汪道友也算是替在下擋了此劫,在下定會儘力而為。”
陳元拱了拱手,而後看向何蘭馨道:
“隻是此女心性偏頗,卻是要處置一二,以儆效尤。”
“陳兄放心,此事皆因她而起,榆木自不會輕饒了她!”
“如此,在下便先帶汪道友返回宗門,林芍那還望榆木多多看待。”
說罷,陳元探手按在汪玉辰肩上,帶著他化作火線蔓延向天際。
看著火線消失,榆木回頭看向何蘭馨,屈指連彈。
數道劍氣竄入何蘭馨體內,將她經脈斬斷,一身靈力迅速流失。
遭此重創,何蘭馨從幻術中醒來。
此時她麵如死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求掌門饒命。”
“本座不殺你,但從此以後,你不再是鐵劍門的弟子!”
說罷,他大袖一揮,將何蘭馨甩到鐵劍門的山門外。
被廢掉修為的何蘭馨過了好片刻才緩過來,看著緊閉的山門,她略顯茫然的回首看了下荒涼的火戈山。
忽然,她像是意識到什麼,跪在山門前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