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廢去全部修為,但打散魔功給世人看肯定是要的。
若是這般,那她上百年心血便功虧一簣!
想到這,她對這元辰的恨意越發濃烈,恨不得將他扒皮拆骨。
受魔功影響的性情越發暴虐難耐,若不是她腰間的螭龍玉佩接連閃爍,將其心頭魔意壓下,她甚至已生出要與陳元同歸於儘的想法。
用力的深吸了口氣,她麵無表情的看著陳元道:
“本座不可能與你雙修,你若再以此相逼,本座便喚醒師尊,大不了廢去魔功,回蓬萊島受麵壁之苦。”
最後的最後,她還是想要詐一詐陳元。
看他是否敢冒著得罪返虛地仙的代價,也要強逼她與其雙修。
然而陳元嗤笑一聲,麵上絲毫沒有懼意: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上一個威脅在下的返虛地仙,已經死在南境了。”
說著,他繼續揮筆斬出彩色劍光,逼得翡玉兒連連挪移閃躲。
而他就這般立在原處,無視飛撲而來的一元重水海浪,輕描淡寫的斬出彩色劍光,蒸發海浪的同時施施然的道:
“此事在下占理,璃月仙子乃返虛高人,縱是她親自出麵,在下也敢向她討個公道。”
翡玉兒臉色難看,頗有些氣急敗壞的喝道:
“本座已經賠禮道歉,且給足了誠意!是你得理不饒人!”
“有沒有誠意,不是你說了算,而是在下說了算!”
陳元臉色終於轉冷,不再維持那般謙謙和善的笑臉:
“今日你便隻有兩個選擇,要麼承受偽靈寶一擊,要麼與在下雙修!”
不等臉色難看的翡玉兒繼續開口,他冷聲道:
“在下靈力一旦不支,便直接催動偽靈寶,你若覺得扛得住,那便無需再多言。”
聞言,翡玉兒氣得胸口急劇起伏,雙眼隱有泛紅之色。
而她腰間的螭龍玉佩瘋狂閃爍,寒意不斷湧出鎮壓她的心魔。
最終,她閉上眼,麵無表情的道:
“你需發下道誓,雙修後不可對外人說起今日之事。”
陳元嘴角微勾,冷笑著道:“可。”
見陳元答應得利索,翡玉兒臉色抽搐,繼而再次開口道:
“雙修時本座會封閉一切感知,你的道誓還需加一條,不可壞本座修為,不可傷本座根基,不可讓本座給外人所見!”
聽到此話,陳元眉頭緊皺的道:
“封閉一切感知?那在下如何能看到你被迫之時的屈辱?”
“你若不同意,本座現在便喚醒師尊,一切由她斷定。”
翡玉兒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之色,並閉著眼繼續道:
“還有,雙修時間不可太長,最多一個月,否則太久不歸,師尊也會來尋本座。”
陳元沉吟片刻,最終點點頭道:“可。”
聽到此話,翡玉兒身體顫了顫,而後銀牙暗咬的道:“你起誓吧。”
陳元依言開口,立下她所要求的道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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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聽完陳元的道誓後,翡玉兒身形一頓,筆直落向海麵。
顯然,她已自封神念感知,不再理會身上會發生何事。
陳元冷哼一聲,伸手一撈,當即將她的身軀撈到身前。
看著她仿若閉目沉睡的絕美容顏,陳元冷哼一聲,惡狠狠的道:
“一個月,不將你陰元榨乾算你命好!”
說罷,他帶著翡玉兒的軀體化作火燒雲離開。
畢竟方才在此地大戰許久,且動靜頗大,再逗留下去,說不得便會引來窺視。
而他連續挪移數次後,挪移到深海中,張嘴吐出靈光黯淡的龜卜:
“龜老,又要麻煩你了!”
“你小子,也不知道先用靈力溫養老夫一番,老夫靈韻大損啊!”
龜卜叫苦不迭,但還是撐開龜殼將他們二人收進去,背後的龜甲顯化遮掩之妙。
陳元嘿笑一聲,渡了口靈力到龜甲上:
“待此事結束,再好好犒勞龜老。”
“行了,老夫也要沉睡了。”
說罷,龜卜再無聲息,而陳元也不客氣,摟著翡玉兒坐下。
去掉衣衫,凝神運轉雙修功法。
······
時間悄然流逝,一個月一晃而過。
蓬萊島上,一身穿蓬萊島服飾的女子臉色微苦的道:
“師尊究竟去哪了,怎的還不回來?”
在她旁邊,與她穿著同樣服飾,修為已是元嬰後期的女子道:
“蘭師妹莫怕,師尊魂燈強健,證明此刻並無危險,隻是遇上急事耽擱了而已。”
那被稱為蘭師妹的女子點點頭,隨後又苦惱的道:
“可是柳師姐,洞冥珠已有三條靈脈,無法再容納新的靈脈,一個月前師尊讓我等帶回的靈脈,若是再不遷出安放,那條靈脈便要在洞冥珠內化成靈石了。”
聽到蘭師妹擔憂的是此事,那柳師姐也眉頭微皺,沉吟片刻道:
“不如我們去喚醒師祖?”
“我可不敢。”蘭師妹連連搖頭。
柳師姐一想也是,師祖的脾氣並不比師尊好,貿然喚醒說不定還會遭到責罰。
但那靈脈若不解決,師尊回來肯定也會責罰她們。
思慮再三,她出聲道:
“我記得江小師妹雖然隻是元嬰初期,但也已經掌握四階陣法了,要不去問問她有沒有把握將靈脈遷出來?”
“好,還是柳師姐你聰明!”
二女一拍即合,當即便化作遁光飛去尋那江小師妹。
然而二女剛剛飛起,一個熟悉的聲音便在她們耳邊響起:
“爾等要去哪?”
聽到此話,蘭師妹和柳師姐遁光停下,驚喜的低頭道:
“師尊,您回來了!”
下一刻,翡玉兒的身影出現在二人身前,神色頗為複雜的道:
“那條靈脈呢?”
蘭師妹將洞冥珠取出並雙手呈上:“回師尊,還在洞冥珠內。”
“嗯。”
翡玉兒探手將洞冥珠收走,繼而挪移離開。
剩下這蘭師妹和柳師姐,看著空空蕩蕩的身前。
良久,那柳師姐傳音給蘭師妹道:
“師妹,師尊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我也疑惑,師尊今日居然沒有責罵我們,往日她肯定會罵我們廢物,一個月了都還沒將靈脈遷出來。”
“莫非是師尊離開的這一個月,在外麵遇到了什麼好事?”
“有可能,師尊可能是心情好。哎呀不管了,靈脈一事無需我們操心便可,我們趕緊去修行吧。”
二女相互傳音猜測,繼而化作遁光齊齊離開。
而在蓬萊島的主峰上,翡玉兒出現在半山腰的洞府內。
手裡無意識的捏著洞冥珠,腦海中卻不可遏製的重現這一個月中所發生之事。
她雖封閉神念感知,但作為化神圓滿,在她身上所發生過的事,隻需一個念頭,其中過往便仿若曆曆在目一般。
此時她雙眼泛紅,體內的魔意翻滾又被螭龍玉佩壓製。
反複數次後,她魔意內斂,神色冰冷的道:
“元辰,待本座踏破返虛之時,便是你命隕之日!”
說罷,她挪移到一座氣勢恢弘,仿若九龍吐珠般的大陣上方。
此刻這大陣中已有八條四階靈脈,吞吐到中心的靈氣形成液態。
而在這些靈氣中心,是一座以靈玉砌成的靈池。
沒耽擱,她拋出洞冥珠,將其中的靈脈遷出,落在第九條龍的位置上。
這條靈脈一落下,大陣當即成型。
陣法之力流轉,將九條四階靈脈的靈力全數抽取到中間的靈池內。
一股淡淡的仙靈之力在池中誕生,並且逐漸濃鬱。
翡玉兒輕哼一聲,挪移到池中盤膝而坐。
問題來了,他們之間到底誰賺了?以後碰麵打生打死還是打生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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