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遇到大城中修為最高的是女子,她便會直接離開。
短短幾日,被她走過的大城,七座有五座變得混亂不堪。
城主莫名死去,城中剩下的好手為爭奪城主之位大打出手。
而伍青兒對這些混亂的情形絲毫不理會,隻顧尋覓著下一座大城的位置。
這一日,她來到一座建立在冰天雪地的城鎮中。
在她搜魂的記憶中,這裡已是冰魔趙天生所掌控的區域。
那冰魔趙天生實力十分強勁,且所修的冰係魔功,對媚術有著天然的抵抗力。
所以並不打算與這趙天生碰麵,隻是想將這雪國大城中與她修為相當的人吸乾。
之後直接離去,讓這趙天生與那秦洪一樣,變成光杆司令。
神識在城鎮中擴散,尋到魔氣與氣血之力最為濃鬱之人。
卻見那是個滿頭白發,但皮膚紅潤細致的女子。
“又是女子,可惜。”
她自語一句,神識離開落到城主府的位置。
卻見那城主府內,火盆錯落,一個男子端坐於城主府中心的廳殿中。
似是第六感察覺到異常,這白發白眉的男子睜開眼,眼中帶著些許驚疑。
下一刻,一道紫霞趁著夜色飛落府中。
在兩個滿臉垂涎之色的守衛下,輕輕推開了廳殿的大門。
白發白眉的男子定睛看去,卻看到了個冷豔的女子,麵含淡笑的走了進來。
“好美···”
他下意識道了句,隨即第六感便傳來強烈的危機感。
這女人對他有巨大威脅!
他心頭謹慎,當即便取出冰笛,想要向冰魔趙天生求救。
然而冰笛剛拿到手上,他便聽到那冷豔女子的聲音:
“好精致的笛子,不知能否給青兒一觀?”
她話語雖是在詢問,但更多像是在脅迫。
然而白發白眉的男子聽她這般語氣,不僅升不起絲毫怒意,反而心中湧起一陣欣喜。
她對自己的東西感興趣!
他迫不及待的將冰笛拋過去,語氣不自覺的多了幾分掐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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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兒姑娘請看,”
冰笛脫手,他心中頓時便空落落的,苦修多年的第六感不斷示警,催促他逃離,但他卻邁不動腳,視線不舍離開伍青兒。
伍青兒輕笑一聲,結果冰笛把玩片刻:
“真好看,不如便贈予青兒吧。”
“好好好,青兒姑娘喜歡便拿去。”
白發白眉的男子連連點頭,並不自覺的殷切出聲:
“不知青兒姑娘從何而來,又要去往何處?”
伍青兒掩嘴輕笑,冷豔之色頓時化作暖意春風,看得白發白眉的男子氣血噴張。
苦修多年的冰龍魔功,再也按耐不住欲念,略顯猴急的上前兩步道:
“青兒姑娘笑什麼?在下乃此城城主,有什麼事,在城中定能替青兒姑娘解決。”
伍青兒風情萬種的看了他一眼,放下手誠懇的道:
“青兒自是為城主而來。”
“為在下而來?”
白發白眉的男子心中狂喜,心跳都加快了數拍,又上前兩步,看著伍青兒白得發亮的肌膚咽了口唾沫道:“青兒姑娘尋在下何事?”
“青兒,想借城主的元陽一用。”
伍青兒似羞似郝的降低音量,但聽在這白發白眉的男子耳中,卻像是情人的囈語,令他毫心頭火熱,不猶豫的道:
“青兒姑娘想要借多少元陽,在下都給!”
伍青兒心中微喜,正想開口說什麼時,卻像是察覺到什麼,當即縱身後躍,避開一道從天而降的彩色劍光。
她眯著眼抬頭看去,卻見彩色劍光徐徐散去,被刺穿的屋簷卻被蠻力打得崩塌。
三個身影出現在夜色下,居於正中的是陳元,左右則是木曜和秦洪。
神識掃過陳元身旁兩人,伍青兒臉色微變,手中暗扣萬裡挪移符道:
“道友,你我誤入此洞天,何苦這般處處為難?”
“才幾天不見你便元嬰後期了,再給你點時間,豈不是要突破桎梏,踏入化神?屆時再讓你反過來追殺在下是吧?”
“道友多慮了,青兒豈會如此?”
伍青兒輕笑著搖頭,另一手取出十來張萬裡挪移符:
“道友,青兒手裡的挪移符還足夠,替死符也還有數張···”
她話沒說完,陳元便打斷道:
“你有多少張都無所謂,總會有用儘的時候。”
說罷,他就要示意木曜和秦洪動手時,那白發白眉的男子卻躍至雙方之間,一臉憤慨的道:
“你是何人?想對青兒姑娘作何?”
這他媽的降智光環也太誇張了,這才幾句話,好好一人就成舔狗了。
而且還是不要命的舔狗,沒看到自己身旁帶著兩個魔頭嗎?
陳元心中腹誹,而後秦洪像是看出他的不耐,隔空一拳便將這白發白眉的男子打成了肉沫。
“秦洪,主上還未開口你怎得的就動手了?你看不出來主上與這女子還有話要說?你殺性如此重,遲早會壞了主上的事。”
木曜待到機會便挖苦秦洪,而秦洪冷哼一聲道:
“替主分憂,何須主上開口?倒是你,事事都要主上開口,要你何用?”
“你···”
“閉嘴。”
陳元打斷兩個魔頭為他‘爭風吃醋’,看著地上捏碎掉落的萬裡挪移符碎片道:
“日後再見到這女子,無需多言直接動手,用你們最強的手段,若殺不了她,那之後死的肯定是你們。”
木曜和秦洪瞪了對方一眼,低頭道:“是。”
見二人眼中暗含不屑,知道他們沒有當回事,陳元也懶得再多說,揚了揚下巴道:
“繼續去尋趙天生吧。”
木曜和秦洪沒廢話,當即便繼續領路。
不多時,三人便到了一處冰穀外。
陳元神識探入其中,搖搖頭道:“穀中無人。”
“估計是他第六感已察覺到不妙,提前走了。”
有過這般經曆的秦洪開口,並暗暗懊悔當初若是不自作聰明,或者說不那麼相信行宮裡的機關巧術,或許他現在還是自由身。
“趙天生所在的位置,往西往北都可尋到其他魔,若是他尋到其他魔聯手,想拿下他們恐怕就不容易了。”
木曜有些著急的開口,畢竟他和秦洪都已經成了奴仆,其他魔若是逃了,那他和秦洪豈不是要成笑話?
要當奴仆就一起當,不能就他們兩個倒黴。
陳元瞥了他一眼,沒點穿他的心思,而是張嘴吐出龜卜,並探手將冰穀深處的一塊冰塊攝出來:
“這是趙天生常年打坐時的冰塊,占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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