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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藍婥微笑著道:
“擇婿雖是從化神中挑選,但屆時各魔門的的返虛亦會陪同前來。”
“陳道友有心試遍天下高人,那我青丘今年大可多設一個要求。”
“凡想參與擇婿的,都需門中有人在陳道友手中走過三招,若能逼出陳道友第四招,那才有資格參與擇婿,道友覺得如何?”
三招···
陳元略一沉吟,忽然反問道:
“你方才是否早早便到了真麓山,我與星月雙魔的交手,你全看見了?”
“不錯。”藍婥也不隱瞞,微笑著點頭道:
“正是看到了道友的實力,所以我才想設三招之擂。”
“能在道友手下走過三招而不死的魔門,與之結親對我青丘來說亦是大有好處。”
“若撐不過,也算圓了道友的心願。”
“如此我豈不是替你白做事?”陳元皺起眉:
“我若想試遍天下高人,找上門去便可,何須如此麻煩。”
“誒,陳道友既然修行有神道,想必也是有心立下神庭吧?”
藍婥一副早已看穿陳元的表情,微微搖頭道:
“想立神庭,沒點幫襯,可沒那麼容易。”
陳元眯起眼,看著對方沒急著開口。
而藍婥見陳元不出聲,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微笑著走到陳元身邊繼續道:
“實不相瞞,我也想看看陳道友的真正實力,值不值得我靈嵐界青丘搭上全部身家。”
“我非此界之人,就算封神,日後也是要離開的。”
“無所謂啊,你看仙界的天庭,統禦萬界,何須時時降臨在某一界?”
藍婥不以為然,甚至笑容更甚的道。
而看她麵上的笑容,陳元也明悟了她的目的。
她想看看自己值不值得押寶,若是自己封神成就神庭,那支持自己的靈嵐界青丘,定能獲得趁此獲得不少的權柄。
自己若是在封神後離開此界,那她青丘便相當於變相的接管了這靈嵐界。
自己若不離開就此紮根,那她們也不會虧,畢竟自己也修行青丘一脈的九轉狐書,算是師出同源。
有自己這尊封神的神主撐大旗,青丘成為此界一霸也是板上釘釘之事。
不管自己怎麼選,她都是賺。
念頭急轉,陳元略略頷首道:
“也可,便設這三招之擂吧,不過我幫你們辦事,你是否也該說說這九陰狐女為何?”
聞言,藍婥走到陳元身側,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後,臉頰坨紅的道:
“與你這道體相匹敵的靈陰之體,你所得的傳承沒有提及此事麼?”
“沒有,我一心修行,從不過問其他之事。”
陳元搖搖頭,頓了頓後繼續問道:
“那這九陰狐女,是天生的靈陰之體,還是後天培育所成?”
“自然是···”
藍婥話說一半,見陳元直勾勾的盯著她,眼中有紫色魔火跳動。
令她鬼迷心竅般,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後天培育所成。”
剛說完,她便心頭一驚,淡紫色的幻光在她周身流轉,當即助她擺脫了陳元帶來的影響。
她驚疑不定的後退一步,頗為警惕的道:
“陳道友竟還掌握了此等魔火,著實令人羨慕。”
末了,她又補了句:“陳道友莫非還身負頂級幻靈根?”
陳元沒有回應,隻是淡淡的道:
“如今青丘有多少九陰狐女?”
他語氣雖平淡,但聽在藍婥耳中卻有種莫名的恐懼之感。
仿佛她若敢撒謊,亦或是有所隱瞞,她這靈嵐界青丘便會迎來滅頂之災。
而藍婥自身是八尾,又身處經營多年的青丘老巢。
麵對同階之人會產生此等荒謬之感,怎麼想都不對勁。
莫非自己不知不覺間中了幻術?
不可能,自己走的便是幻術之道,方才一時不察被影響了心緒便罷了。
如今自己神清思明,絕無中幻術的跡象。
疑惑中,她忽然發現這青丘的天地元氣,不急不緩的往陳元周身聚攏。
天地大勢!無儘殺勢!
他從殺了真麓魔尊起,便一直在凝勢,且在殺了星月雙魔後,所凝之勢越發宏大!
這股勢無形無相,但有種攝人心魄之感。
難怪自己不自覺的恢複成如此姿態,原來是在不自覺的向他掐媚!
這般天地大勢一旦動用起來,青丘大陣還能否正常運轉恐怕都是個問題。
這一刻,藍婥忽然對邀請陳元回青丘這一舉動誕生了後悔的情緒。
若不處理得當,青丘說不定真會迎來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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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念頭急轉,藍婥麵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老老實實的道:
“已經成熟的九陰狐女隻有一人,另有兩人堪堪接近成熟。”
“安排個住處,將她們一並帶來。”
陳元語氣平淡的吩咐,好似他才是這靈嵐界青丘之主。
在那股連殺三個同階之人的殺勢麵前,藍婥心頭升不起絲毫不滿,甚至下意識的以下位者的姿態低頭應道:
“是!”
剛應下,濃烈的恥辱感和被征服的扭曲快感,卻又不自覺的從她內心深處升起。
她緊了緊雙腿,柔聲細氣的道:
“陳道友且隨我來。”
說完,她縱身化作淡紫遁光掠入青丘深處。
她不敢帶著陳元挪移,生怕惹惱了此人。
而陳元轉了轉戴在中指上的指套,縱身化作火陽神光跟上。
深入這青丘的同時,他也打量著這靈嵐界的青丘。
妖狐隨處可見,身上妖氣與魔氣並重。
麵貌雖都極為妖冶動人,但又給人一種凶惡之相,比不得地仙界青丘一脈。
至於此地的青丘地貌,同樣是座巨大的山丘,不過沒有那極為罕見的狐形靈脈。
而他被藍婥親自帶著飛入青丘,妖狐們紛紛側目看來,麵上皆是好奇之色。
天下強者為尊,特彆是在這魔道縱橫的靈嵐界。
能讓藍婥老祖親自帶進來,這人定也是返虛強者。
不少狐媚子化作遁光跟在後麵,不知抱了哪般心思。
此時領路的藍婥停在山丘的一座閣樓前,身上的淡紫遁光散去,麵容又變美了幾分。
她體態本就豐腴,配上越發年輕貌美的麵容,當真有傾儘天下美態之感。
陳元的火陽神光落下,漠然的看了她一眼:
“把人帶來。”
說完,他直徑走進閣樓,仿若對此地頗為熟悉。
這種被輕視甚至被吩咐的感覺,讓藍婥張了張嘴。
不是因為被同階之人吩咐的惱怒,是因為她此刻口乾舌燥。
用力的並攏大腿,她在原地站了數息後,這才挪移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