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輛車,分出了八輛,四輛車各自夾了一輛小轎車。
那不分前後左右,直接給堵死,讓車裡麵的人想跑都沒辦法跑。
"啪嗒"一聲響,車門打開,從車上浩浩蕩蕩的走下來了一大群人,一個個陰冷的看著這兩個車上的二流子們。
胡嬌嬌此時此刻嚇得臉色都白了,一個勁兒的抓著樊柱的手,然後小聲的問,"樊柱??我我??我們??我們怎麼辦?"
彆說是她了,樊柱也嚇得臉如死灰。
他們這種小混子,哪裡見過真正的古惑仔啊,可不是屁滾尿流麼?
倒是胡洲擱哪兒扯著嗓子一個勁兒的喊,"你們想乾什麼?我可告訴你們彆亂來,否則??否則我可就報??報警了!"
此話一出口,現場所有人笑尿了!
剛才打人那麼衝,現在要報警了?
那些人也不說話。紛紛的轉過頭去,直接看向了頭頭阿b。
阿b走過去,叼著一支煙,另一隻手順手捋了捋自己的金發,就淡淡的一句,"我隻問一遍。誰帶的頭,打的那四個學生仔?"
車子裡麵的眾人都不吭氣了!
心裡格外的忐忑啊!
草,那死胖子不是再開玩笑,真拉了十車人來啊。
今晚上他們恐怕過不了這個坎了,給他們打成那比樣了,現在報複來了吧?
看眾人不吭氣。阿b也不多說,直接淡淡的來了句,"兄弟們,動手!"
說完直接背過身去然後擱哪兒抽上了。
其他的馬仔們接到了命令,立馬動手了。
首先一個人直接跳上了他們的車,掄起手中的鋼管,狠狠的砸在天窗上。
"哐當"一聲,頓時玻璃渣子粉碎,引來了胡嬌嬌的一聲尖叫。
其他人也對著前後、左右的玻璃,發起了攻擊,砸得玻璃渣子飛舞,然後把這群人身上都給劃傷了。
砸完了之後,立馬後麵有人從金杯車上,一箱接著一箱的把啤酒抬了下來。
熟悉不?
胡洲這小子看到這一幕震撼不?
當初怎麼玩盧宇的,人家就十倍還給你!
一群人抄起啤酒瓶來瘋狂的砸,直接朝著車上扔,玻璃瓶一炸開,那酒水和玻璃渣子全到了他們身上。
"啊!!"
胡嬌嬌胳膊都給劃傷了,鮮血直流,尖叫不已。但沒有消停,還在拚命的扔。
車子裡麵那眾人是鬼喊鬼叫的。
胡洲嚇得夠嗆,拿起手機來,剛要打電話報警呢。
一個混混直接衝上去,抓著這家夥的手,手機給砸了,然後把人生生的拖出來。
其他人拿出繩子來,雙手直接給套上,有樣學樣,車裡麵所有參與了打人的人員,誰也不能幸免,紛紛用繩子套上雙手,另一頭呢?
綁在了車上,然後就這樣上車,揚長而去。
跟遛狗一樣,後麵強行拖了一個人。
讓你和車子賽跑!
直到你跑不贏之後,倒在地上,跟拖死狗一樣拖著前進。
你想想,這馬路上是水泥,人是血肉之軀。
一強行在地上摩擦,立馬渾身上下給你擦得鮮血淋漓的。
小混混們哭爹喊娘啊!
早知道就不強行裝比了,當初收拾了那四個人,結果??現在好了。被人家這麼報複。
硬是把這幾人拖得遍體鱗傷,一直拖到了南嶽拍賣所去。
阿b讓人解開繩子,然後把胡洲、樊柱等人,全都打跪在哪兒,雙手抱頭。
"給我看著,誰要敢站起來。就給我打斷他的狗腿!"
"是!"
手下們答應一聲,然後就站在哪兒不動了。
阿b直接打電話給杜鵬盛,"大哥,人我給帶來了,怎麼處置?是不是要立即沉河。"
聽到這話,頓時胡洲、樊柱嚇壞了都。
胡嬌嬌更是"哇"的一聲哭了,"我不要沉河,我不要沉河??"
其他人這時候那裡還有什麼義氣?
小混混遇到大混混了,他們是打人,這些人是要命啊。
紛紛一個個哭喊著,說胡洲和樊柱是主謀,他們不知情啊!都是這兩人叫他們來的。他們為了哥們義氣,才動手打的那四個人。
誰曾想,阿b根本不理會,其他手下聽到這幾人嘰嘰喳喳、哭哭啼啼的沒完,上去抄起大嘴巴子,"啪啪"就是兩個大耳光。
"閉嘴!現在再廢話,就割了你們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