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的手下絲毫不留情麵,當著這些人的麵,殘忍地將那人做成了人彘,將他放入壇中,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那幾個人的眼神中,有的流露出深深的恐懼,有的則是滿滿的惋惜。
每個人的神情都各不相同,複雜而又真切,唯有那首領,依舊淡然處之,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的鎮定讓人捉摸不透。
玄墨佇立一旁,默默觀察著眾人的神情變化,這首領,當真是最難攻克的堡壘。
半炷香的時間悄然流逝,玄墨再度啟唇,聲音中夾雜著幾分玩味與冷峻,“如何?此刻你們可願與我暢談一番了?”
除了那首領,餘下的三人眼中,懼意漸起,他們憶起往昔,其他人任務失敗時服毒自儘,也算乾脆利落,可現今,卻他們仿佛置身於痛苦的深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些死士,自幼便被植入為主子儘忠的信念,玄墨將他們的猶豫儘收眼底,他看到了恐懼在那一雙雙眼睛中跳躍,看到了害怕在那一張張麵龐上浮現。
玄墨心中暗喜,有恐懼,有害怕便好,這或許意味著他能在這其中尋得些許端倪,軒墨的唇角微微揚起,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弧線,那笑中,似有幾分勝券在握的篤定。
玄墨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玩味地開口道:“瞧瞧你們這副忠心耿耿的模樣,竟沒有一個人有想要招供的意思,是吧?既然如此,那我可就隨性而為,隨意挑選,下一個。”
說罷,他的手指在那三個人中間來回翩躚、圈尋著,那三個人,在這一瞬間,皆麵露驚恐之色,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兒,恐懼如潮水般洶湧而至。
他們無比害怕自己會被玄墨選中,成為那個倒黴的對象,每個人的眼神都充滿了慌亂與無助,如受驚的小鹿般,瑟瑟發抖,他們的身體微微戰栗著,好似風中飄零的落葉,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搖搖欲墜。
玄墨的目光仿若銳利的鷹隼般,最終定格在了中間那個人的身上,隨即輕啟薄唇,慢悠悠地說道:“把他帶出去,放血,但切莫讓他鮮血流儘而亡,記得蒙上他的眼睛,將他關進旁邊的那個帳篷裡。”
他的手下人自是心領神會,即刻如狼似虎般地將那人拖拽了出去。
玄墨再次開口,那聲音中夾雜著絲絲寒意與戲謔,“半炷香的時間,若你們依舊不招供,那便會有新的死法等待著你們。”
此言一出,除了首領之外,剩下的那兩個人不禁渾身戰栗,他們深知,這每一種死法都猶如地獄酷刑般,讓人痛不欲生,可此刻他們卻彆無他法,隻能在恐懼中苦苦掙紮。
那個被做成人彘的人,此刻唯有腦袋還能稍稍轉動,他那無助的眼神直直地望著他們,這無形之中的心理折磨,更像是一種沉重的威壓,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那兩個人從未覺得時間竟流逝得如此之快,仿佛隻是轉瞬之間,半炷香的時間便已悄然逝去。
玄墨再次啟口,那聲音冷冽如冰,“時間到了,想好了嗎?”
那兩個人再也無法忍受,如決堤的洪水般爭先恐後地喊道:“我招!我招了便是!”
隻見那首領滿臉怒氣,一雙眼睛瞪得渾圓,猶如銅鈴一般,目光中仿佛燃燒著熊熊怒火,他張開嘴巴,厲聲嗬斥道:“都給老子閉嘴!”其聲音震耳欲聾,在空氣中回蕩著,令人膽寒。
首領手下的兩人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我們不怕死,可是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實在是太恐怖啦!首領,對不起……”一時間,各種哭喊聲、求饒聲響成一片,場麵混亂不堪。
首領也隻能無奈地閉上了雙眼,他心裡清楚,他們所知道的情況非常有限,就算把他們知道的全都招了出來,也無濟於事。
此時,那兩名男子顯得異常焦急,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口招供,終於,其中一個男子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們曾經暗殺過……”
話還沒說完,另一名男子連忙搶著補充道:“對,還有那個人也是我們殺的……”
兩人爭先恐後地說出了一係列暗殺對象,但當被問到是誰指使他們這麼做時,他們卻茫然搖頭,表示對此一無所知。
一直在旁觀察的玄墨聽到這裡,心中不由得一沉,直到此刻,他總算明白了那首領為何能夠如此淡定自若——原來這些人確實所知甚少,真正了解內情的恐怕隻有首領本人而已。
玄墨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之前準備好的種種手段,如今看來在這位頑固不化的首領麵前似乎都失去了作用。
究竟要怎樣才能攻破這個人的心防,讓他乖乖吐露實情呢?玄墨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犯難。
玄墨束手無策,隻得嘗試著換位思考,他暗自思忖著,若是自己落入這般境地,被要求出賣主子,那他定是寧死不屈,哪怕遭受萬般折磨,也決然不會出賣主子半分,想到此,蕭墨隻覺這當真是個難以解開的死結。
正當玄墨苦思冥想之時,忽地,他腦海中靈光一閃,嘴角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抹笑意,隻是,這計策的實施,還需得到主子的應允才行,於是,玄墨下令將這幾人嚴加看管,暫不再對他們進行審問。
首領眉頭緊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審問他的這人手段非凡,他不知對方會使出何種招數來對付自己,故而一直高度戒備,嚴陣以待。
然而,一夜過去,天邊已泛起魚肚白,玄墨卻始終未曾再來提審他,這反倒讓首領愈發感到憂慮與恐懼,他不怕遭受酷刑,就怕對方對他不聞不問,這種感覺實在是令人心生恐懼啊!
而被帶到隔壁房間裡的那個人,仿若聽到了些許若有若無的聲響,在那帳篷之外,有人正竊竊私語著,話語中滿是鄙夷與調侃:“你瞧瞧,這些人可真是夠愚蠢的!那首領都已經全盤招供了,他們卻還在那裡死命硬扛著,最可憐的莫過於被做成人彘的那一位了,他那痛苦掙紮的模樣,至今都如影隨形般縈繞在我心間,難以忘卻。”
另一個人也隨聲附和道:“可不是,那首領現在可真是機靈得很,一點兒傷都沒受著,還被好生供養著。”說完,他們便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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