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來自於蕭川的怒氣,甚至就連耗子跟鬆子兩人也都沒想到,為什麼川哥突然問起來這個本子的事。
眾人順著蕭川眼神的方向,很快就鎖定住了他怒氣的來源,鬆子見到是自己的這本雜誌,內心忽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眼神忽閃,下意識地不想去承認這本書是自己的。
以為隻要他自己開口不承認,這件事就會過去,而川哥的怒火也不會燒到他的身上。
可惜他忽略了一個人的存在。
耗子見又是這本雜誌,看了看鬆子躲閃的眼神,又看了看川哥滿是怒氣的目光,直接對川哥不假思索地開口,並還用手指了指鴕鳥般的鬆子,“川哥,這本雜誌就是他的!”
此話一出,鬆子瞬間感受到了自己身上落下的一股怒氣,他屏住呼吸,不敢喘氣,生怕自己又觸了川哥的黴頭。
蕭川駭人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一臉躲閃的鬆子,直接抬腿走到他們的身邊,伸手將床上的雜誌直接拿起,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鬆子的目光一直都在川哥的身上,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地看著川哥。
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對這尋常到不能再尋常的雜誌感興趣。
耗子站在原地,看著川哥盯向那雜誌的目光,隱隱約約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他想起自己今晚無辜被吵醒,又被人打了一頓,心中甚是不暢。
將他們兩人先前的說辭直接推翻,迅速開口對著川哥告狀道:“川哥,這本書是鬆子帶來的,他非要一口咬定是我把他的書丟到垃圾桶裡,大晚上的來找我算賬,可是這件事我是真的沒乾啊。”
鬆子看著耗子當著川哥的麵出聲狡辯,心中十分氣憤,開口道:“川哥,你彆相信他,我敢保證就是他乾的!除了他還有誰會那麼的無聊跟壞心思,把我這本心愛的雜誌丟進垃圾桶裡呢,所以這個人肯定就是他!不會錯的!”
耗子看著自己身上背的這一口鍋,在聽到鬆子的話,直接不顧川哥在場,對著鬆子吵吵起來,“我都說了不是我乾的!你怎麼就是不聽呢!我乾的話我就會立馬承認,一人做事一人當,但是你這雜誌還真就不是我乾的!”
“就是你!彆狡辯了!”鬆子雙手叉腰,立馬出聲肯定。
看著鬆子一臉頑固不化,也不再解釋什麼,直接轉頭看向川哥,“川哥,你來幫我評評理啊,這本子真不是我扔的!”
蕭川無視他倆的吵鬨,漫不經心地翻著手中的這本雜誌。
‘啪’一聲,原本翻開的雜誌,瞬間被合了起來。
蕭川陰沉的麵容直接掃向鬆子。
原來這本子是他的!
很好。
看著川哥一步步朝他走來,鬆子感到有些害怕,這是怎麼了?
這本雜誌有什麼問題嗎?
蕭川直接掃了眾人一眼,低沉地開口說道:“都給我滾回去睡覺!”
知道全部實情的阮安聳了聳肩,在離開的時候飽含深意的眼神睨了眼站在牆角的鬆子,唇角微微向上勾起。
原來這本雜誌的主人是鬆子啊。
看來以後想要再看,可以去找他!
不過不知道他能不能熬過今晚,希望他可以撐住。
她的猛男就全靠他了!
鬆子撇到阮安看向他的眼神,略微有些疑惑,但是還來不及細想,再次抬頭時,川哥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他一臉恐懼地看向麵前的男人,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川哥,我我。”
他半天說不出所以然來,耗子一副看好戲的目光戲謔地盯著他,伸手摸了摸被挨了一拳的嘴角。
“嘶”,一絲痛意令他下意識地發出了聲音。
看向鬆子的眼神中滿是氣憤,這小子下手還真重。
蕭川將手中的這本臭烘烘的雜誌,直接砸在鬆子的身上,冷冷地開口說道:“是我扔的。”
“啊?”鬆子一臉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川哥,抱著懷中的雜誌,麵容苦笑。
感情他第一個排除就錯了啊!
可是川哥為什麼突然對這本書有意見了呢?
這本書怎麼惹他了?
蕭川漫不經心地挽起衣袖,目光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緩緩開口說道:“現在你知道了,是不是也要跟我打一架,嗯?”
鬆子聽到川哥的話,飛快的搖頭,十足的求生欲,直接將手中的這本雜誌一把給丟開,“沒有沒有,這本雜誌丟得好,我早就想丟了,隻是一直都忘記,還是川哥你比較貼心,感謝川哥。”
看著他一臉討好的樣,蕭川可不會那麼輕易地就放過他,直接伸手攥住他的衣領,眼睛微微眯起,“可惜了,可我想跟你好好切磋一下,看看你最近長進了多少。”
“”鬆子欲哭無淚,本來想跑,但是他被川哥抓著動彈不得。
於是已經回房裡的眾人,就聽到了門外不停地傳來悲痛的哀嚎聲。
一直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聲音才漸漸消啞。
阮安躺在床上,搖了搖頭,小聲呢喃道:“看來這鬆子是沒堅持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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