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進精神病院的第二年。
霍繼成來看她,薑寧終於肯下低頭,主動跪在了男人腳下。
她的臉貼著男人的西裝褲。
西裝的料子筆挺,粗糙,微硬。
薑寧的臉在上麵磨蹭,眼尾上挑,是勾引,也是乞求。
“哥,求你,我想回家。”
夜裡,霍繼成冷淡的眼睛裡燒起黑火,矜貴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他掐住薑寧下顎:“看你表現。”
……
霍繼成重欲、玩的肆意,薑寧內外都很火熱,她配合他,把自己折成各種姿勢。
一盒套子用完了,扔了一地。
薑寧爬起來說她再去要幾個,被霍繼成按住,一下子真空上陣,薑寧咬著牙,死死揪住床單。
霍繼成走的時候,神情淡漠。一場激情,隻在男人衣服上添了幾個褶皺,他少了條領帶,在薑寧手腕上。
薑寧全身是汗,癱在床上,幾乎失聲。她喘息了好一會兒,把領帶咬開,從被子裡緩慢摸出來一塊紅色的寶石。
色澤豔麗,黑夜裡,也剔透發亮。
從身體裡出來的,沾了東西,不怎麼乾淨。
霍繼成總是不白來,這是霍繼成賞給她的“嫖資”。
薑寧覺得那天自己很努力。
可從那天起,之後有段時間,霍繼成都沒來探視過。
醫院的被子總有股消毒水味,薑寧咬著手指想,她真不知道還能怎麼放蕩,怎麼激情,才能讓霍繼成滿意。
要趴下舔麼?
薑寧閉上眼睛,實在不行,下次試試。
……
兩個月後,薑寧出院了。
一大早,沒有一點征兆。
護士到她跟前,把兩年前她被關進這家精神病醫院前,身上那件衣服給她。
薑寧抱著隆重正式的禮服,有點迷糊。
護士說:“治療效果不錯,你的精神狀態已經不會危害治安,可以走了。”
薑寧沒回過神,就被趕鴨子上架似的脫下病號服,一換上衣服,就被搡出去了。
十月,薑寧站在青園精神病醫院門口,穿著不合季節的紅色長裙,露著手臂,蹬著七八厘米的高跟鞋,站在滿是煙火氣的市井街頭。
四周投射過來的眼神如同針尖,薑寧不敢抬頭,人生中隻有這次,她認為有人罵她瘋子也很正常。
薑寧身上一無所有,隻能先回了趟“家”。
一棟帶院子的兩層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