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過飯,陸承澤和林向陽兩兄弟幫忙洗了碗。
收拾完畢,一家人在客廳坐了下來,平時姑父工作比較忙,經常不在家,陸承澤和林向陽也到了準備升學考的時候,林向陽甚至還要同時兼顧自己的棒球比賽,一家人已經很久沒有完整的坐在一起了,正好借著這次林向陽的生日也一起聊聊天。
“小澤,今天下午是怎麼回事呀。”姑姑在客廳的茶幾旁席地而坐,一邊拿出蛋糕袋裡的餐具,一邊問道。
“下午放學了去給弟弟拿蛋糕,回來的路上走的之前說過的那條小巷,誰知道,那裡暈了個人,我叫他也沒反應,然後就報警了。”陸承澤往嘴裡塞了片提前切好的蘋果,解釋道。
“那巷子附近都沒有人的嗎,那個人在那裡躺了多久啊。”
“沒人,也不知道躺在那裡多久了,送我回來的那個治安署長官說,那人倒的地方周圍幾個房子,都是有一段時間沒有人生活的痕跡了。”
一家人七嘴八舌的交流著,隻有一旁的姑父安靜的在給大家切著蛋糕,沒有說話。
陸承澤幾人也不見怪,姑父比較內向不愛說話,大多數時候他都習慣做一個聽眾,很少發表看法。
用陸承澤的話來說,姑父是個妥妥的i人,i到不能再i的那種。可惜,另外三人並不懂陸承澤說的意思,隻能大概理解到他是在說自己的姑父很內向。
陸承澤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微不可察的呲了呲牙,那一悶棍還是挺痛的。
他選擇向家裡人隱瞞了自己下午遇到的事情的真相,原因一是不想讓家裡人擔心。
二是陸承澤從蕭立天的遮掩的態度,感覺到這個世界跟自己來之前的那個世界不一樣,他自己陷入危險也就算了,他不想將家裡人也牽扯進來。
晚上十點,陸承澤洗漱完回到自己的房間。這個世界跟地球不一樣,陸承澤現在很清楚了,這個世界存在秘密。
張啟明是穿越,又或者說是重生過來的。原先在地球,張啟明是個舉目無親的孤兒,從孤兒院到上學,張啟明通過申請補助,努力學習,一路考上了大學。
最後卻在大四畢業三年之後,在一次給人兼職夏令營老師賺外快的時候,跳河去救溺水的孩子時意外身亡了。
等到自己再有意識睜開眼的時候,張啟明就變成了一個十歲小孩,被媽媽抱在懷裡逃難,還有了一個新的名字,陸承澤。
說到底,雖然張啟明一穿越重生就“獻祭”了父母,但是陸承澤依然更喜歡現在的這個世界,因為這裡他有了親人,對他很好。
這也是陸承澤這9年來安穩生活的主要原因,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什麼都不做,就不會犯錯誤。不好奇,不主動去觸碰那一層的邊界,自己就是安全的。
儘管,這個世界在陸承澤看來,其實漏洞百出。
這個世界,到陸承澤現在的年代,隻有105年的曆史,再往前,卻是不可追溯的。
陸承澤翻看著高中的曆史課本教材,1919年,現在的文明始於一場世界大戰。
這場戰爭,一直打到了1924年蘭鳩聯邦立國,以基本統一大陸結束,在那個時候,戰場上還是熱武器的主場。
然而,這一次和平的維持甚至沒有超過兩年,蘭鳩聯邦的兩位領導人發生了意見分歧,各自占據了大陸的重要地勢塬峰和亞河,自詡為正統,於是戰爭又開始了。
這一次的戰爭一直持續到了1930年,在此期間,一股勢力異軍突起,在大陸的最北端,從兩個蘭鳩聯邦地區的手裡,拿走了一席之地,命名綠蔭城。
由於兩次戰爭中間的間隔不長,所以在曆史上,這兩次戰爭被統稱為第一次世界大戰。
第一次世界大戰打完,熱武器就正式退出了曆史的舞台,世界人口銳減,隻剩下開戰前鼎盛時期人口的十分之一,八千萬。
八千萬人口這個數據是準確的,但是是否是戰前的十分之一就不得而知了。因為自有史書記載的1919年開始就已經是戰爭狀態了,這個十分之一也隻是口耳相傳來的,真實性無法考證。
無法考證的東西自然不會寫在教育學生的課本上,所以這其實是陸承澤上課聽老師講這部分曆史閒聊的時候記下的。
1930年之後,世界在大體上和平了。也是在這個時候,星火學會的前身,赤晏學會飛速發展壯大了起來。
由於赤晏學會追尋的理念與蘭鳩聯邦背道而馳,為了鞏固自身的統治地位,蘭鳩聯邦在全境展開了對赤晏學會成員的大肆剿殺。
在曆經七次的輾轉之後,赤晏學會來到了大陸的最南端,也就是現在的赤元市,創建了自己最早的根據地。
隨著不斷的發展、反抗、鬥爭,赤晏學會終於在最南邊站穩了腳跟,並在1943年成立了赤晏共和。
到了1945年,蘭鳩塬峰與蘭鳩亞河邊境多年摩擦不斷,最終爆發了局部戰爭。但這個時候兩個地區都不敢動真火打,因為還有一個赤晏共和在旁邊虎視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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