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哥,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陸承澤輕喘著氣在侯君益的身邊停下,這兩天他一直在通過感知,借助懷表靈刻裡的霧氣來精進自己的道路。
自那天回到家發現靈刻強化‘靈’的原理之後,陸承澤便開始嘗試引導那些霧氣,有針對性的往自己體內‘靈’的方向上引,果不其然直接事半功倍了。
至於現在會晚到,也是因為從昨天開始陸承澤就陷入了一個瓶頸。他體內的‘靈’已經全部點亮成了淡藍色,唯獨隻剩最後一個遲遲沒法點亮。
陸承澤嘗試著,用儘了他能想到的所有辦法,可惜都沒成功。這才誤了跟侯君益約定好的時間,剛剛下了車也是趕忙催動‘靈禦’跑過來的。
不過也好在陸承澤沒有將體內的‘靈’給全部點成藍色,不然他的‘靈禦’還能不能以本體發動,或者說自己到底是靈體還是肉體,都還是個未知數。
“沒事,我也才到。”
靠在陰涼處等候的侯君益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陸承澤在來前就已經給自己發過信息了,所以對他可能會晚到這件事情,侯君益也已經早有心理準備了。
“走吧,就剩咱倆還沒來這邊看過了。”
見陸承澤到了,侯君益也不磨嘰,直接按照約定好的來。
蘭興體育場的任務就在後天,今天是限給白玫瑰事務所自由進出的最後一天了。
明天開始這裡就要開始戒嚴,會有治安署的同事和後勤部的乾員過來,在限製這邊出入的同時做一遍清掃。
在這之前,事務所的其他幾人都已經提前來蘭興體育場這邊大致了解過情況了。侯君益彼時正好有事要忙,陸承澤則是忙著提升自己的實力,所以兩人便拖到了現在。
“走路就好好走路,怎麼跟霜打的茄子一樣,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兩人緩緩走在蘭興體育場的外圍,他們打算由外向內將體育場儘可能的走一遍。因為兩人約定的時間比較早,也都沒其他事情要忙,所以時間上完全來得及。
附近已經零零散散有幾個治安署的同事提前過來了,應該是負責前端工作的。
“不是啊尹哥,署裡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通宵了一晚上沒睡啊,現在又來蘭興體育場這裡幫忙,我現在走在路上都怕下一秒直接趴地上睡著了。”
比如現在,迎著陸承澤兩人麵正好走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看著成熟些,另一個則還算年輕,是穿著治安署衣服的同事。
不過陸承澤和侯君益都沒有穿星火學會給的作戰服,都是穿的休閒便裝,所以並沒有引起路過的他們注意。
“唉,”相對來說成熟一點的那個治安署人員歎了口氣,“再堅持堅持吧,這半個月來太多失蹤來報案的了,人手哪裡夠用,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
兩人交談的聲音並不算大,知道有路人在,他們自然也有在注意自己說話的音量。
但交錯而過的陸承澤和侯君益兩人,怎麼說也是思想能力者,身體各方麵或多或少都有被啟蒙後的思想所提升過,所以還是不免聽到了那兩人經過時的交談聲。
二人不動聲色的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一同拐過拐角,消失在那兩人的視野之後,兩人才不約而同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侯哥,剛剛那兩人說的,你在事務所知道嗎?”
陸承澤開口問道,昨天為了一鼓作氣將體內的‘靈’一次性搞定,所以他跟陳奕文調了一下班。這兩天他都呆在家裡,因此才會問侯君益這個問題,前天是他值班。
“沒。”侯君益聞言搖了搖頭,“前天我值班啥事沒有,所裡也沒聽隊長有說過什麼。”
直到前兩天蕭立天召集事務所的所有人集合,宣布蘭興體育場任務以前的這一個月,不單是陸承澤,事務所的所有人都沒有接到任何委托。
不管是空湮會的,還是突發失控的,一個都沒有。譚焰兵、侯君益、陸承澤三人這一個月來在做的,就隻是值班換班而已。
當然,之所以沒有算上陳奕文,是因為他還在忙著結交自己的動物朋友。
至於蕭立天和陳寧,因為兩人同時還在治安署裡掛著編製,所以時常有彆的工作要在治安署和事務所兩頭跑。
可他們卻在此刻,聽到了治安署受理了很多失蹤案,而且好像已經忙不過來了。
按理來說,失蹤案這種需要人手搜查的案子,確實不該歸他們白玫瑰事務所來多管閒事,除非有人主動上門發布委托,但問題同樣也出在這裡。
據剛剛兩人所說,治安署人手緊缺不是因為案件太多忙不過來,單純是因為失蹤案件太多忙不過來。
有人失蹤,要超過二十四小時才會予以立案並展開調查,也就是說這些失蹤案是堆起來的。
短時間內多起失蹤案,這明顯不合常理。
而且奇怪的是,失蹤案雖然事務所一般很少受理,但事務所在日常委托中,實際接待的客人想要發布的委托中,‘找人’卻是數量最多最頻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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