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魔大森林的外圍,一道身影正快速穿梭於密集雜亂的樹木之中,愈發接近出口。
如果是騎馬,那肯定要按大陸走。但現在隻有兩人,淩雲隻需按照方向直線前進就好了。
在聖魔大森林的邊界,有著一圈圍牆,叫做“生命之牆”。據說當初建造時,是用來抵禦獸潮,防止靈獸入侵周邊城鎮的。它保護了一次又一次城鎮的安危與許多人的生命,“生命之牆”之名也由此而來。
但後來因為種種原因,這堵生命之牆逐漸演變為一種類似關口一樣的存在,出入都需要檢查是否有允通令牌。
而允通令牌又需要在相關部門認證購買。這也導致現在的生命之牆失去了初衷,變得商業化。
生命之牆的出入口不唯一,每隔一千米就有一個,但出口和入口必須是同一個才允許通過。淩雲他們出入的是離瓦倫鎮最近的那一個。
路上淩雲周邊的樹木灌木越來越少,越來越雜亂,甚至到處都是殘樹焦土。眼前的生命之牆的樣子也越來越清晰。穿過最後一片灌木群,淩雲終於踏在了水泥修建的大路上。
前方便是生命之牆了。
在淩雲的正前方,赫然就是一堵高大的城牆。牆體遍體都是由堅固的合金製作,但在太陽的照射下也並沒有像普通金屬一樣產生刺眼的反光。
雖然它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的靈獸進攻的洗禮,但你絕對找不到一絲裂痕或者是任何的損傷。因為這周邊的人們在每次戰役後,都會給城牆細心修補。所以這麼多年過去了,生命之牆依舊固若金湯。
城牆大約有幾百米高,頂部是一幢幢類似炮台一樣的建築。每幢炮台都有兩名軍人看守著。底部是一個五米高,六米寬的城門。這也就是淩雲立刻要去的通道。
淩雲喘著氣,背著孟浩然向城門走去。此時,一隻隊伍騎著馬匹從淩雲剛剛出來的地方衝了出來,目標好像也是奔著城門去的。
看到前麵有一個人擋在他們麵前,為首的一個男子喊到:“喂,前麵的那位朋友,小心!麻煩讓一下。”
淩雲下意識地轉身回頭一看。哦,原來是一隻雇傭兵隊伍。
這一回頭不要緊,但當淩雲露出他那精致的臉龐,高冷的麵容,以及那漫不經心的一瞥時,禁欲係男神的感覺瞬間就蔓延了。
那隻隊伍裡的一個十六七歲的白衣女子見了,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手捂住嘴巴:“哇!前麵那人……挺帥啊。”
女子旁邊的一位小夥子聽了,瞬間臉就垮了下來,語氣怪異地應和道:“是嗎?還行吧。”
女生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微笑著說:“是啊,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帥的人呢。”
旁邊那男子不屑地輕輕“切”了一聲,眼中充斥著憤怒。與其說是憤怒,倒不如說是嫉妒更貼切。正死死盯著淩雲。
淩雲站在原地,有點納悶:這裡地形平坦,又如此空曠,他們稍微繞開一下下就行了。為什麼一定要逼迫自己讓開?
不知道淩雲想到了什麼,搖了搖頭,轉過身麵向生命之牆。他並沒有選擇避讓,反而周身靈力附體,曲腿蓄力一蹬,如一隻離弦的箭一般,筆直地朝城門衝了去。
那男生見他這樣做,氣不打一處來。可能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在他眼裡,淩雲的行為就是赤裸裸的宣戰。於是他大聲怒吼:“好啊,那家夥居然挑釁我們!”
叫完,雙腿使勁踹馬屁股。馬受了驚,撒開腿狂奔。就這樣,他脫離了這個隊伍,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麵,追逐著淩雲。
白衣女生見了,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試圖阻止他,驚呼道:“喂!你想乾什麼?快回來!”
為首的那位男子也大喊:“你想要乾什麼?回來!”
但他完全將隊友的話當做耳旁風,一心想要追上眼前那個令自己不爽的男子。
可惜啊,以他胯下那匹普通馬的速度,怎麼可能比得上咱們淩雲呢。
於是很快,淩雲甩開了後麵的雇傭兵隊伍一大截,隻身一人到達了城門口。
一位衣著盔甲的守衛揮手將其攔下:“麻煩請出示一下您的允通令。”
淩雲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自己的銅製令牌,拿在他眼前。
看到淩雲取出的銅製令牌後,他眼中流露出一絲譏笑。點了點頭,說:“沒問題,請您去邊上的檔案室裡存一下檔案。”
淩雲看出了守衛眼中的嘲笑,但他也沒工夫去管。直接踏步走進了旁邊的檔案室。
走進去,見到的是四麵八方到處掛滿了編號的方格。唯有正前方是一個櫃台,一位老者正坐在那兒,翻閱著一本書籍。
淩雲敲了敲門,說道:“我是來還令牌的。”
老者抬頭,看到淩雲後,從櫃台走了出來。手一伸:“令牌拿來吧。”
淩雲將令牌放在老者手裡,老者提了提眼鏡,看了看令牌的編號:4632。
老者輕笑一聲,走到一麵牆邊。熟練地架起一個梯子爬了上去,打開編號為632的那個小方格櫃子,將令牌放進去後又將它關上。最後再把安置在方格表麵的一個倒計時器給調節一下。老者做完這些後,抹了抹頭上的汗水,對淩雲說了句:“你可以走了。”然後顫顫巍巍地從梯子上爬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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