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這個故事,我可以投人民文學吧?!”
顧陸越想越可行,前麵《如果沒有李白》被提名了,也亮眼了,可唯一登上人民文學雜誌的機會卻錯失了。
準確點形容也不叫錯失,因為文章確實距離刊登要求有點差距。
說乾就乾,顧陸當即停下寫《獻給阿爾吉儂的花束》,開始鼓搗《聊齋新義》……
畢竟對於刊登在全國含金量最高的文學雜誌上這件事,顧陸還是非常期待的,當前通俗文學的雜誌,基本已打通關,是該慢慢的向文學發力了!
其實顧陸手裡有牌《人類群星閃耀時》和《埃梅短篇集》,前者不合適發表,但後者合適。
為什麼顧陸沒拿法國怪聖埃梅的短篇投《人民文學》呢?
因為文學性有些高了,高一發表有些許誇張,顧陸準備沉澱兩年,等著高三畢業或大一發布。
倒不是汪曾祺的文學性比不上埃梅,實際到了大家那個層次,也不是顧陸能分辨孰高孰低的。
隻是他愛看《聊齋》,好多文章創意來自聊齋,明智小五郎短篇更是模仿聊齋刺貪刺虐的筆風。
這類事,早就如同“華盛頓砍櫻桃樹”一樣,被《少年先鋒報》《霧都晨報》說了好幾遍。
還有老李的“賣力宣傳”,圈內人也知道一兩分。
如此情況,顧陸拿出改寫聊齋的短篇,是不是比較合情合理?
從通俗文學往傳統文學轉,他個人認為是需要平滑一點的,也或許是顧陸比較杞人憂天,反正就一直等候著合適機會。
接下來的兩日,顧陸下午回家,都在搗鼓此事,寫下了《雙燈》和《瑞雲》。
此番沒問老李,而是直接投遞的郵箱,因為他想的,如此高端的報刊,應該沒什麼內投選項。
其實是顧陸看《人民文學》有太厚的濾鏡,實際上故事會的“人脈百通”老李還真認識人民文學的責編……
說句有意思的,人民文學雜誌的投稿郵箱居然是三個,詩歌、非虛構散文和,分彆要投不同的郵箱。
在學校學習當然是按部就班的,雖說有那麼一點小變故。這不,顧陸和戚采薇就領到布置黑板報的任務。
戚采薇很正常,她是文藝委員,每期板報她都是小組長,鐵打的組長,流水的組員。
“今天我們老師交代的主題是[禮讓他人,新時代的優秀學生]。”戚采薇說,“軲轆,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我聽文藝委員的。”顧陸乖巧jpg。
戚采薇也是得心應手,“那我們就寫個禮讓行人小故事,再左右畫兩個人像,就齊活了。”
見顧陸不反對,那麼戚采薇就開始分配任務,戚采薇畫人像,顧陸寫字,男女搭配,乾活不累。
有點忽悠人,顧陸伸著胳膊寫東西,也累!
反倒是戚采薇,一個動作十幾分鐘,輕描淡寫的,這難道是練舞帶來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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