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自古就有仙之傳說,瀟灑天地間不問紅塵自在逍遙,若問仙家來自哪裡何處可修仙,答曰,昆侖!
昏暗而又寂靜無聲的虛空世界,這裡仿佛是被世人遺忘的地界,沒有聲音沒有光亮更沒有任何的生物生存,此時一具渾身是血的人影靜靜的無意識飄蕩,從其微微起伏的胸膛來看證明他還活著,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飄蕩的人影一直都未曾蘇醒,在人影的心臟處隨著收縮跳動,一直和心臟融合在一起的位麵胚胎突然顫動了起來泛起了微弱的光芒使得昏暗的世界有了一絲的光亮,位麵胚胎的顫動似受到了某種召喚牽引著人影緩慢的向著某個特定的方向飄動
時間流逝,又不知過了多久人影隨著位麵胚胎的牽引飄蕩到了一處似有點點星光組成的虛幻大道之上,而周圍密密麻麻的分布著無數血紅色的燈籠,血紅色的燈籠緊緊的盯著飄過來的人影充滿了貪婪與嗜血,就當這些血色燈籠的主人按奈不住有所行動之時,遠方天際傳來了一聲猶如龍吟又似馬鳴的嘶鳴聲
“噠噠”
清脆的噠噠聲由遠及近的飄蕩傳來,而那些貪婪嗜血的燈籠主人在聽到這聲通天的嘶鳴之聲時像是被嚇住了,驚恐的向四方奔逃作鳥獸散,哪裡還敢對人影有半點非分之想
噠噠的腳步聲初聽還在天際極遠處,可是眨眼間就有一道白線飛射而來,待近了後隻見似是一匹高大的白馬踢踏而至,白馬通體高大全身白色毛發隨風飄揚不見半點雜色,健碩的肌肉下隱藏著爆炸般的力量,之所以說看著像白馬是因為此生物整體形象和馬沒有半點區彆,唯一不同的是在其額頭中央有一根螺旋狀獨角矗立,白紫相間相互纏繞形成的螺紋獨角更增添了其非凡的魅力。
白馬踏著優雅的步伐,卡姿蘭的大眼眨巴著一閃一閃盯著昏睡的人影,鼻子抽動間嗅著人影上的獨特氣息讓其大眼內的神色泛起迷惑之意,而胸口處閃爍的微弱光芒也讓白馬感到一絲親近,大眼閃爍轉動間顯得其智慧非普通生物可比
思索一番後,大白馬打了個響鼻眯著大眼似想通了什麼,隨後咧開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大牙叼著人影的褲腳,轉身後就拖著人影向來時的路飛奔而去,眨眼間就化作一道白線消失不見。
當沐泗水昏昏沉沉的蘇醒過來的時候隻感覺到像是做了個夢,此次受傷之重連沐泗水自己都完全沒料到,其他的傷勢還沒什麼,最後姬天的那一招融入了魔道之力才是沐泗水傷勢深重的根本。
艱難的睜開了雙眼坐起身子,眼前的情景讓沐泗水有些疑惑,隻見此時沐泗水躺在一個簡陋的茅草屋內,室內裝飾簡單隻有用粗木胡亂拚湊的一張小桌子和幾個小凳,而沐泗水躺著的也是屋內唯一的一張床,說是床其實就是幾塊木板搭在一起用繩草捆紮的而已,而蓋在身上的是幾張用粗繩拚接在一起的不知名獸皮。
“這是什麼地方,當今這個年代哪裡還存在著這樣的房屋和床被”沐泗水搖了搖昏沉的腦袋,對身處的環境感到不可思議。聽著屋外隱隱傳來的雜亂人聲,沐泗水艱難的挪動身子卻感到一陣齜牙咧嘴倒吸一口冷氣
“肉身筋骨都錯位撕裂了,連丹田都受到震蕩真元枯竭,經脈也破碎了還有一股一絲絲陰暗的冰冷力量猶如附骨之蛆,還好意念劍體訣功法自行運轉滋生出一絲生機之力護住了各處要害,還尾隨在那股陰暗之力後伺機吞噬消滅,神魂真身也是萎靡不振發揮不出絲毫的神魂力量,天啊,我現在和廢人有什麼分彆”感受著體內糟糕的情況一時之間讓沐泗水感到天都塌了,修行至今所獲得的力量仿佛突然之間全都失去了,這讓沐泗水感到眼前發黑有再次昏過去的衝動。
“我不相信自己以後會成為一個廢人的,意念劍體訣,你一直都沒讓我失望,這次我完全就靠你了”頹喪了好一會後沐泗水鎮定了下來,當初自己一介普通百姓一路走來有此成就,沐泗水不相信自己會真的就此泯然於眾人。
鎮定下來的沐泗水艱難的挪動身子讓雙腿盤膝坐好,隨後雙手捏訣默念功法修煉了起來,當功法主動運轉起來後,一股渾厚無比充沛至極的靈氣從四麵八方向著沐泗水的肉身蜂擁而來,而由於受傷筋脈閉塞無法吸納煉化,一時之間沐泗水整個身體被湧來的靈氣刺激的千瘡百孔,一滴滴細密的血珠劃落整個人成了個血人
“什麼時候天地靈氣是如此的濃密了,我擦被害死了”沐泗水雙眸驟然睜開,一口濃血忍不住的噴出,沐泗水瞪大了雙眼即震驚於靈氣的充沛又對身體新添的傷勢感到頹喪。
“雖然不知道天地靈氣是怎麼回事,可是效果還是有的,隻要將真元重新修煉出來就能自行的修複傷勢,如此內外夾擊之下雙重修複要不了多久就會複原的”沐泗水穩了穩心緒之後又擺出修煉姿勢進入了修煉狀態,這次沐泗水心有餘悸之下將靈氣的吸納改成了絲絲汲取,一絲絲的靈氣在破碎的肉身中艱難穿行似一根根細針般紮進了血肉深處讓沐泗水倒吸涼氣齜牙咧嘴
沐泗水醒來的時間是中午之後,一直到天色昏暗沐泗水才在深層次中的修煉中醒轉了過來,經過幾個小時的艱難修煉,已經慢慢的適應了靈氣入體時的針紮之苦,丹田內也慢慢的形成了真氣漩渦絲絲縷縷的汲取著吸納而來的靈氣壯大自身。
“傷勢太重了,以現在的修煉進度至少要十幾天的時間才能慢慢修複傷勢恢複些力量,希望在這段時間裡一切平安吧”靜靜盤坐的沐泗水心下喃喃的道,也就在這是門外響起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吱呀”
簡陋的木門發出刺耳的聲音被人從外推開,一位內裡穿著粗布麻衣外套一件獸皮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女子看起來不過雙十年華一頭長發用一根細細的獸皮條紮起,雙手捧著一個陶碗還冒著熱氣,小麥色的肌膚倍顯健康的氣息。
“咦,你醒了,天啊,你怎麼出了這麼多血,老鐵頭把過脈後不是說了你不會有大礙的嗎,這老家夥學藝不精真會瞎胡鬨”女子進來看到沐泗水醒來先是驚喜,後又看到一身是血後頓時大驚失色快步而來就要檢查身體,對某個老頭更是大加貶低責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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