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的產業遍布整個中原,各種產業都有他們的一份,加上他們不僅僅隻是針對修仙者做生意,對凡人間的生意也做得很大,因此魔教勢眾,但教徒也有相當一部分是普通人。
事情多了,自然忙碌,上伏城的諸多產業發展極快,但時間也倉促,南陽城那邊也是相似的情況,所以呂嚴很忙,趙越靈也很忙。
兩人在魔教中是競爭對手,但在這個時候,卻是難得的合作夥伴。
掌櫃的是呂嚴的左右手,在呂嚴還沒有成長起來之時,便一直輔佐著呂嚴,對呂嚴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此時也幫著呂嚴梳理著各種信息。
隻是看著手中一摞資料,呂嚴的眉頭緊緊地皺起,道:“南陽城那邊的產業應該已經非常穩定了,怎麼還會有這麼多的問題?而且現在來看,都在說生意上的難關,什麼周圍困難、利潤低下,但現在是管這些的時候嗎?”
掌櫃的苦笑道:“公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就算是這些生意上的產業,也是本教的根本,我們也不能放著不管。”
呂嚴帶著不滿的語氣道:“姓趙的那個妞怎麼就不管了?怎麼這些都是我來管,而她整天裡無所事事,有事也是修仙界的大事,總是這樣,那好處都是她拿了,我吃的是什麼殘羹冷炙?”
呂嚴說話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在不遠的趙越靈自然也能聽到,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將手上的一堆材料往呂嚴扔去,道:“你以為這些事就好弄嗎?我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要不然我們來換一個。”
呂嚴隨手抓住那些材料,目光掃了眼後,又給扔了回去,道:“愛乾不乾,各乾各的。”
兩人大眼瞪小眼,一時間又在這裡吵了起來。
掌櫃的臉上掛著苦笑,拿著那些資料轉身,看到白雄正在柱子旁邊對他笑。
掌櫃的走過去,將剛剛趙越靈的那些材料交給了白雄,道:“看來隻能我們來了。”
白雄笑笑,接過那些材料,道:“主子們整天訴苦,但做事的都是我們,我們該找誰訴苦呢?”
掌櫃的聳聳肩,道:“沒辦法,誰讓我們攤上的就是這樣的主子?”
有些默契的是,當掌櫃的與白雄拿著那些材料去處理之後,呂嚴與趙越靈也不吵了,冷哼一聲之後各自走開。
類似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不隻一次兩次,呂嚴習慣了,趙越靈習慣了,掌櫃的和白雄也習慣了。
不過,他們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趙小妞。”呂嚴突然對趙越靈道,“我勸你一句,你跟那個青陽門的弟子走得太近了,這樣下去對你沒有好處,你最好還是跟他保持一些距離。”
趙越靈聞言,冷眉微豎,而後冷笑道:“你想利用這件事來打壓我麼?教主隻怕沒有那麼狹隘,說不定他老人家看到的是其中的好處呢?我勸你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管好你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呂嚴冷笑一聲。
趙越靈不再與他說話,轉身走開。
看著趙越靈的背影,呂嚴的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但一閃而逝。
這個時候,店門口有爭執的聲音傳來,呂嚴微一挑眉,下樓去了。
店門口,一行人正在與店小二爭執著,聽著他們的談話,呂嚴才知道,原來是想來入住的客人,但被店小二給攔住了。
世事巧合就巧合在這裡,剛剛才跟趙越靈提起青陽門,此時這一行人赫然便也是青陽門人,呂嚴對為首那女子有印象,叫陳冰冰,聽說是青陽門掌門鐘鼎新收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