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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風城大比結束的第十天,天色陰沉,烏雲密布,幽暗籠罩大地。
噠噠噠!
城內各處似乎都回蕩著馬蹄聲,地麵震顫,不少人緊閉房門,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殺伐的氣息。
也不知馬蹄聲持續了多久,最終,他們都停留在同一個地方,白府門外。
有城內之人眺望白府的方向,隻見白府外黑壓壓一片,如死亡的鐵騎將白府包圍,連一隻鳥都飛不出白府。
“白府,要完了!”
這幾乎是所有人的想法,哪怕白府這些天風光無限,又有蕭沉即將踏入祁天學府,然而,在這股恐怖陣容的圍剿下,他們隻怕依舊在劫難逃。
“青袍甲胄,莫非,這些騎兵是從青甲城而來?”有人大驚失色,青甲城,乃是祁國東南之地的一座重城,論武道的興盛程度,遠勝遠風城。
而青甲城的象征,便是青甲軍團。青甲城的年輕武修,皆以加入青甲軍團為榮。
這是一支強勁而精銳的軍團,哪怕隻是部分降臨遠風城,也讓人聞之膽寒。
眾人看到,在白家府門之外正前方的位置,有一將領騎著高頭大馬,冷漠地注視著白家。
在他的身旁,淩遠圖、冷家之主,同樣騎在馬上,麵露陰霾之色。
城主府的強者、冷家和周家的長老人物,皆在他們身後。
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仿佛一觸即發。
“有勞辛兄攜青甲軍團千裡迢迢趕來,淩某萬分感激。”這時,淩遠圖對著身邊的將領說道。
“淩城主此話就見外了,我臨行之前,城主曾經交代,他與淩城主乃是多年的好友,淩少城主的死,他非常惋惜,讓我務必配合好淩城主,鎮壓遠風城的逆賊!”那將領朗聲說道。
“犬子在天之靈,也會感激青甲城的付出。”淩遠圖微微欠身,雖說他也是一城之主,但遠風城和青甲城根本沒有可比性,這不到一成的青甲軍團,都足以橫掃他的遠風城。
連青甲城主手下的戰將辛度,都擁有命橋境修為,他自然不敢托大。
“整個白家,都封鎖了嗎?”辛度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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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將軍,白家的任何人,都插翅難飛!”有兵士單膝跪地,高聲回稟道。
“很好,”辛度微微頷首,隨即看向了淩遠圖,“請城主安排。”
淩遠圖的馬朝前搖晃了兩步,他的聲音如同洪鐘,回蕩在白家的上空。
“蕭沉,殘忍嗜殺,連有養育之恩的義父都敢殺,簡直天理難容。淩某身為遠風城的城主,自當匡扶正義,替周家討回公道。隻要白家願意交出蕭沉,青甲軍團馬上撤離,如若白家依舊執迷不悟,要與此禽獸為伍,則休怪淩某不顧念多年情誼,大開殺戒!”
哪怕遠風城眾人明知道淩遠圖是在捏造罪名,也都不敢多說什麼,為了鎮壓蕭沉,他連青甲軍團都可以請來,又有誰敢替蕭沉說一句公道話呢?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淩城主到底是想要主持正義,還是想借機替自己的兒子報仇,我想,天下人自有公論!”
一道年輕的身影漸漸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他邁著沉穩的步伐而來,臉上似乎還掛著風輕雲淡的笑容,像是沒有看到門外的千軍萬馬。
白清風、白念冰等人跟在他身後,露出了擔憂之色。
哪怕他們白家這些天很努力地修行,但時間太短,他們的進展有限。
反觀門外的青甲軍團,境界最低的兵士都處在苦海境七重,而且身經百戰,戰力絕不會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