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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其他人顯然也不乏眼尖之輩,能看出陣法殘缺得厲害,這才駐足在府庫外,想試試能否破開庫門上的陣法。
當然,大多數人是在等待,想等其他人破開陣法後,他們趁機撈取足夠的好處。
“你是蕭沉?”這時,有一中年認出了蕭沉,神色閃爍,“聽聞,你擅長陣法,此門上所刻之陣,能破否?”
“也許可以。”蕭沉低語道。
“可以就可以,不行就說不行,什麼叫也許?”旁邊一名身量高大的青年冷喝道,對蕭沉的回答很不滿意。
“不錯,你是否已經看出了什麼,故意不肯破陣?”另外一生長著紫瞳的青年也露出不善之色,幽幽盯著蕭沉。
蕭沉淡漠地掃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們便自己破陣,何必在那裡大呼小叫。”
“你說什麼?”紫瞳青年的眼眸閃過璀璨光澤,雄渾威勢綻放,直撲蕭沉而去。
“少擺架子,以為眼眸變異了很威風麼?跟你一個瞳色的人,我並非沒有廢過。”
早在諸子學宮的時候,蕭沉被廢掉過一個生著紫瞳的青年,斬掉了他的玄府和命橋。
“你還記得,那太好了,省得我提醒你了。被你廢掉之人,正是我的堂弟!”這紫瞳青年的目光中浮現森冷殺意,朝前踏出了一步,似乎想在這裡就動手解決掉蕭沉。
他們這一家族,天生擁有紫瞳,蘊藏著玄妙莫測的能力,在東秦六府也頗有名氣。
若沒有遇見蕭沉也就罷了,既然遇見,自然要替堂弟出口惡氣!
“諸位且慢!”
先前詢問蕭沉的中年大喝一聲,站到了紫瞳青年和蕭沉中間,似有金色的氣流在他的長袍之上流動,金之意誌和火焰意誌同時綻放,使得眾人皆露出一抹異色。
這先前他們不曾在意的中年,擅長雙係武道意誌,竟沒能打破天位境的束縛麼?
“與其無謂爭鬥,不如先想想,該怎麼破解此陣。”長袍中年緩緩說道。
“我們已經在此許久了,要是此陣不能破,還不如早些離開,省得在這裡浪費時間。”高大青年不滿地說道。
“實不相瞞,在下通曉一些煉器之道,能煉製玄府級法兵,隻是未曾精研陣法,想請知曉陣法的朋友合作,嘗試著打開一角。”長袍中年道。
煉器和陣法,都以法紋為根基,但因用途不同,在刻製的時候又會有差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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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法紋略有涉獵,但不知能不能幫上忙。”又有一人走出,望向了長袍中年和蕭沉。
“我也想嘗試一下。”蕭沉不再理會紫瞳青年,而是注視著庫門上的陣法,若真能合力打開一角,他的法紋造詣必然更上一層樓,說不定能找到晉入天位級法紋師的契機。
那樣一來,即便是麵對天位境強者,也能擁有足夠的自保之力。
紫瞳青年巫長山還想對蕭沉出手,卻見一人揮劍將他攔下,“有什麼仇怨,先等他們破解了陣法再說。”
“你……”巫長山被人用劍攔著,心下不快,但見到眾人皆有此意,他也隻好作罷。
“算你走運,那就容你多活一些時間。”巫長河的嘴中吐出一道聲音,隨即向後退了幾步,等待著蕭沉等人破陣。
“此陣,如劍之形狀,陣法完整之時,即使是尋常的天位境強者,一樣可斬。”
蕭沉凝視門上的陣法,越看越心驚,天位級的法紋,太過玄妙,複雜程度遠遠超過了玄府級法紋。
“你們看出來了嗎,最薄弱之處,是在陣法的末梢。”這時,前來觀陣的第三人開口了,像是在征求另外兩人的看法。
“我倒認為,是在劍柄的位置,那裡的攻擊力最弱,又被削弱了,若是攻擊那裡,破開一角的可能性最高,也最不容易遭到反噬。”長袍中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