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舒爾故作詫異,內心卻在竊喜。
“難道你也了解這個項目?”
祁月笙呼吸一顫,腦子一陣陣發暈,覃墨年肯把這個項目讓給一個毫不專業的人,也不肯對她手下留情。
原來她在他心裡,連舒爾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沒有。”
祁月笙喉嚨乾澀,心裡不悅,但卻不敢說出來。
說再多,也無非是在說明一個事實——覃墨年不愛她。
她不敢想象,如果拿不到這個項目,在休產假之前,她會被公司如何處理。
祁月笙原本在等上司的談話,但一整個上午,公司都在傳上司離職的消息,下午,新上司空降的郵件就傳遍了整個公司內網。
她鬆了口氣,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難過,起碼不用今天就被約談。
正如遊魂一般,神思不定之際,包裡手機卻突然震動起來。
是覃母。
“我晚上到你們婚房,你跟墨年說一下,我聯係不上他。”
祁月笙怔住。
覃母怎麼會來找他們?
這個疑問在覃墨年出現在婚房的時候,有了答案。
祁月笙驚道:“你怎麼回來了?”
覃墨年正指揮林姨和他的助理周旖搬東西,她看了一眼,就發覺不對勁。
“媽要來,你確定還住隔壁?”
他一張臉無比淡漠,坐在沙發上,修長指節敲向茶幾,烏沉的黑眸深不見底。
祁月笙呼吸一頓,數秒後,自嘲一笑。
“媽不至於窺探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