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許看到意澤那副模樣,幾乎沒做猶豫,轉身就走。
意澤是閒的沒事乾嗎?非要折磨自己,還給自己找活兒乾。
客戶太太的手尷尬地收了回來,望著盛知許離開的背影,“誒?意太太怎麼走了?”
意澤微微一怔,立刻起身追了出去。
他那雙頎長的雙腿三步並兩步跑上去,很快就追上了盛知許,用力抓住了盛知許的手腕。
他擋在盛知許麵前,狹長的鳳眸眼尾微微上挑,聲音冷硬,“盛知許,大庭廣眾之下能不能彆鬨了?”
盛知許一口氣憋在嗓子眼,她用力甩開意澤的手,白皙的臉上表情冷峻又淡漠,“我知道電話是你指使張秘書打的,我以為你想清楚了,既然你現在還沒有酒醒就彆來煩我!”
意澤不由分說拽著盛知許的胳膊把她拉到樓梯口。
他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照片,用力甩在盛知許身上。
他眉宇之間深沉得陰鷙,眼底一片寒光,似冰刀一樣刮在盛知許的皮膚上,“我還不夠放縱你嗎?”
他剛剛來的路上收到了這幾張照片,已經很克製自己的怒意了,盛知許沒有絲毫悔意。
盛知許盯著地板磚上那幾張照片,照片是昨晚周唯君送她在樓下拍的。
“你給我戴綠帽子,盛知許,你好大的膽子,這幾張照片傳到奶奶手裡你是不是想逼死她?”意澤掐著盛知許的脖頸,他力道沒那麼大,那青筋凸起的脖頸還有那副吃人一樣的表情,已經足夠把盛知許嚇死了。
他說昨晚盛知許怎麼不回家,原來是和白月光一起燭光晚餐,還在家門口你儂我儂。
盛知許抬起頭,那雙烏黑的瞳孔竟然意外地平靜,輕啟薄唇,不緊不慢道:“你看清楚了吧!你有你的柳煙,我有我的周唯君,我們趕緊離婚互不打擾。”
“我和柳煙隻是同事。”意澤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和盛知許解釋這些。
盛知許壓根就不愛他,總是抓著這一點找毛病,還讓奶奶誤會柳煙回來的意圖。
盛知許微微眯起眼睛,“我和周唯君不是同事,我們就是——”
“唔~”
盛知許話未說完,意澤的唇已經覆蓋在她的薄唇上,那隻大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步一步往後逼退她,直到盛知許靠在牆上。
他狠狠咬了盛知許的薄唇一口,眼底閃過一抹狠厲,“前天晚上留下的痕跡不夠深嗎?還能穿裙子去參加接風宴。”
既然盛知許想見周唯君,那就這麼去吧!鎖骨上的吻痕能遮蓋,嘴唇上的傷疤還能遮住?
隻要是個男人,就沒辦法忍受自己心愛的女人頂著這樣的傷口來見自己。
周唯君要是能接受這挑釁,那以後這樣的挑釁多的是。
直到他知難而退。
盛知許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跡,她這種平靜又能陰陽人的態度,最能刺激到意澤,漫不經心道:“注意我乾什麼,你又不喜歡我,多多關心關心你的柳煙,彆冷落人家。”
“盛知許,你——”意澤話未說完,柳煙站在台階下打斷了他。
“知許,意澤。”
盛知許站在原地,她雙臂環抱,趾高氣揚地站在原地,儼然一副正宮太太的氣場。
二少夫人沒什麼好當的,但是看彆人當小三低她一頭,確實爽。
柳煙看到他們倆這副模樣,應該很生氣吧!那活該啊!能給意澤添堵,就是她的功勞。
意澤掃了一眼柳煙,他語氣冷淡,“公司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