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內的太監和侍女們對她十分畏懼,陳秋一腳猛力踢飛了趴在地上求饒的太監,隨即抽出隨身攜帶的長鞭,狠狠地向太監的身上抽打。
口中還大罵道:“不長眼的東西就是你們這些混賬帶壞了主子”。
小太監被長鞭狠狠地抽打著,痛苦地在地上翻滾著,口中不停地大聲求饒。
陳秋將這幾天的不悅都如洪水般傾瀉在手中的長鞭上,無視地上滾動的太監的哀求。
每一鞭下去,都伴隨著皮肉被撕裂的聲音和鮮血的噴湧。
陪同陳秋的心腹將領木牙子,目睹著這一幕,心生憂慮。
她急忙勸解道:“太子妃,請息怒。這個混球不值得我們浪費時間和精力。”
“而且,我們今夜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木牙子繼續說道。
陳秋把視線投向內院,收回手中的長鞭,目光中充滿凶狠,然後徑直朝內院走去。
太子的侍衛看到攔門的小太監被打得如此淒慘,他們害怕再上前阻攔,隻能讓陳秋一行人進入內院。
眾人高聲喊道:“恭迎太子妃回府”,
聲音在內院回蕩……
陳秋微微一笑,帶著隨身侍衛衝進了太子寢宮。
寢宮裡燈火通明,服侍寢宮的侍女們驚慌地退到兩旁,跪在地上齊聲喊道:“恭迎太子妃回府”。
陳海軒聽見門外侍女的動靜,頓時猛地坐起身來,咕嚕一下翻身坐起。
“不好,秋回來了。”
他有些惱怒地想著:“這幫飯桶怎麼沒有人提前通知啊,白養了這幫蠢貨了。”
陳海軒急忙下了床,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子珊看著陳海軒那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帶著嘲諷的語氣拉長聲音說道:“噗嗤,原來坊間的流言蜚語並不是空穴來風啊。”
她大聲對著窗外說道:“今天算是見到了新鮮的了。”
陳海軒提著褲子,神情緊張地小聲說道:“子珊快,你快穿好衣服,太子妃她回來了!”
子珊不加理睬,嬌滴滴的聲音比之前更大了:“原來外麵的傳言是真的啊,這偌大的陳國,堂堂東宮的主人不是太子殿下您呀?事先,我還不信?”
陳海軒臉色鐵青,帶著不悅的怒氣斥責道:“子珊,你在說什麼?什麼東宮的主人不是本宮,什麼流言蜚語?”
子珊見狀急忙下床跪下,聲淚俱下泣不成聲地道:“子珊為太子殿下您感到不值啊!您乃堂堂的陳國儲君,竟然活得還不如平常百姓人家的男子,就算是朝廷命官也是有三妻四妾的。”
陳海軒皺著眉頭,蹲下身子,用單手抬起已是梨花帶雨的子珊的下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和困惑。
子珊說著,淚水滑落而下:“殿下,您本是陳國未來的儲君,日夜操勞國事。”
“身邊本該就有幾位貼心的侍妾服侍。”
“如此常事,怎麼殿下卻像是做了天大的錯事一樣呐?”
“見太子殿下如此驚慌失措,妾身心疼殿下啊。”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傷心……
陳海軒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他的聲音帶著威脅:“外麵都是如何說本宮的,還有流言蜚語又是從何而來?”
他的語氣中帶著決然冷酷:“子珊,你如實告知。”“不然,我就把你交予太子妃。
子珊用手帕輕輕抹去眼角的淚水,顫抖著聲音說道:“殿下,您真的要聽嗎?”
陳海軒的力道突然加大,他用一隻手將女子的下巴抬得更高,兩人的臉貼得更近。
他死死地盯著子珊,說道:“如果有半句不實的話,本太子絕不會輕饒你。”
子珊輕哼了一聲:“想必不用我說殿下就心知肚明吧,現在還有誰把太子殿下您放在眼裡”,
“整個陳國都是如此,各國的使臣為何第一站不是太子府,而是陳虎大將軍府?”
“那些使臣們恭維阿諛,場麵堪稱國宴級彆。即使有幾個明白大局的使臣想要拜訪您太子殿下,也必須得到大將軍首肯才能安排。”
子珊說道:“在我看來,陳家之所以有今日的輝煌,是因為有您這個靠山啊,殿下。”
她繼續說道,“但是,如今陳虎卻趁您身體不適之際,美其名曰為太子分憂解勞,私下卻收受各國使臣的賄賂,將財富填入大將軍府的私囊。”
陳海軒聽著子珊的話語心如刀絞,每個字都刺痛了他的內心。他漸漸鬆開了握著她的手掌。
子珊繼續說道:“太子妃的放肆無禮,其行為簡直令人發指。”
“她完全不把您這位太子殿下放在眼裡,不顧及您的尊嚴和地位。”“她的所作所為早就超越了君臣之間應有的界限,完全無視了陳國皇室的威嚴。”
轉身站起身來背對著子珊道:“子珊你莫要胡說”,
“陳大將軍是我最敬重的恩師。”
“太子妃是我深愛的妻子。”
“他們都是我最信任的人。”
“今日”,“本宮就當沒有聽你說過”,“他日也莫要對彆人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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