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楓解決掉兩人後,體內的真氣幾乎消耗一空,吞服了一粒回氣丹後,將兩人身上的乾坤袋取走,才向著黎城而去。
走在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街道兩旁小販的叫賣聲不絕於耳,楊楓隨便找了一個路人打聽了王家的位置,就向著王家而去。
穿過了好幾個巷子,一座大宅子出現在眼前,不過讓楊楓疑惑的是並沒有守門人,而且大門緊閉,站在門口向上一看,並沒有牌匾,讓他都懷疑這是不是王家。
“咚咚咚”
楊楓還是叩響了大門,連續好幾聲,沒有人回應,就在楊楓準備再次叩門的時候,聽到了門內傳來的細微腳步聲,他也就耐心等待著,不一會兒,大門開了一條縫,一個老奴探出頭向外張望。
“誰啊?”
楊楓衝那老奴一笑,抱了抱拳,還不等他說話,老奴緊接著問道:“公子,你找誰啊?”
“請問老人家,這裡是王家嗎?”
“這裡就是王家,公子有什麼事嗎?”
“我是王家的遠親,來探親的!”
“探親?公子來的可不是時候,還是請回吧!”說著,老奴就要關門,楊楓趕緊一把推著門,任憑老奴怎麼都無法關上。
“唉,公子既然執意如此,那就請進吧!”老奴打開門側身請楊楓進來,待楊楓進了門,趕緊又把門關上了。
院內隻有三三兩兩的人影,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腳下步伐急促,臉上都帶著同樣的憂愁。
楊楓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向著身後的老奴問道:“老人家,王家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既然公子是來探親的,就請自己向老爺問清楚吧,請!”老奴語氣淡漠,走到楊楓身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老奴帶著楊楓來到內堂,幾個身著素服的婦人哭哭啼啼的,見到楊楓這個陌生人進來,其中年長的一個婦人用手帕輕拭眼角的淚水,向著老奴問道:“錢叔,這年輕人是誰,為什麼帶來這裡?”
叫錢叔的老奴一弓身,恭恭敬敬的回道:“回大夫人,這人自稱是我王家的遠房親戚,趕也趕不走,隻能帶來見見老爺夫人們了。”
聞聽此話,大夫人和其他幾位夫人都把目光移到了楊楓身上,上下稍一打量,都覺得十分的陌生。
大夫人說道:“我在王家待了三十年,從未見過這門親戚,若是蹭吃蹭喝,也要挑個時候,給幾個錢,打發走吧。”
大夫人的話十分的不客氣,像他們這樣的大戶人家,也總有幾個窮親戚,少不得蹭吃蹭喝的,更有打著遠房親戚的騙子上門,也無法分辨,所以把沒見過麵的楊楓也當成了這類人。
楊楓聽到這話,眉頭微皺起來,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人當成了騙子,不過他也不惱,隻是上前一步,語氣淡然的說道:“是家師韓九林讓我來的祭拜王老爺子和老夫人,還請讓我前往,完成家師囑托。”
楊楓話音剛落,就有一位年輕些的婦人發怒了,對著楊楓直接怒道:“哪有你這樣的!一進門就咒人去死的!來人,直接給我把他打出去!”
一旁的幾個下人就要上前趕人,大夫人突然一揮手,同時出聲阻止了幾人。
“且慢!”大夫人臉色驚疑不定的在楊楓身上掃來掃去,拿不定主意,對著楊楓行了個禮,輕聲說道:“因我王家剛遭大難,多有得罪,還請不要怪罪,公子還請稍等片刻,我去叫老爺出來!”
大夫人說完就往裡屋走去,留下一屋子的人、除了楊楓之外,個個都一臉狐疑,不知道大夫人怎麼突然就對這個年輕人恭恭敬敬的了。
片刻後,急促的腳步聲從裡屋傳來,一行幾人風風火火的趕來,為首的中年人來到楊楓麵前,先是從頭到腳打量了楊楓,然後拱手一拜,恭敬的問道:“可是韓爺爺的弟子?”
楊楓點頭回道:“在下楊楓,韓九林是我的尊師!”
“啊,真是韓爺爺的弟子!剛才幾位賤內多有得罪,還請見諒,我替她們向公子賠罪!”王老爺作勢就要對著楊楓拜跪下去。
“不須多禮!我並不計較!”楊楓手掌輕輕一抬,隨著王老爺就要一同跪拜下去的王夫人兩人都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扶了起來,這一手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起身之後,王老爺又對著楊楓直接跪了下去,嘴裡請求的說道:“懇求公子救救我父親!”
楊楓又把王老爺扶了起來,點頭答應先看看情況。王老爺這才不再跪拜,在前方帶路,領著楊楓往裡屋走去,那幾個夫人也跟在後麵。
到了裡屋內,幾名下人正急急忙忙的進進出出,端藥抬水,兩名白胡子大夫正在給躺在床上的花甲老人把脈,正是王家老太爺,看大夫們的樣子,搖頭晃腦,沒了主意。
兩名大夫見王老爺進來,起身上前拱手,一張嘴,正要說話,直接被王老爺伸手打斷,完全不理他們,兩人也隻能尷尬的站在一旁。
楊楓走上床前,把手搭在床上老太爺的手腕上,片刻不到,一切都了解了,體內五臟六腑受損,對俗世凡人來說,那是無藥可救,對修士來說,尤其是楊楓這類煉丹師,不過是信手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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