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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css="2"script2();/script“我先替你在手腕兒和脖頸上的傷上抹些藥,至於膝蓋……待會兒你自己來可好?”
女子的溫柔恍惚了紀雲澈的眼睛,他木木地點了點頭,直到領口處的扣子被人解去,碰上一處冰涼,才清醒過來。
蘇柒若用乾淨的棉球沾了藥抹到紀雲澈脖頸處的那圈掐痕上,除了這一處,彆的地方倒沒有受傷。
“你是想說,張光慧或許有能證明你母親無辜的證據嗎?”
蘇柒若收回手,又掀開了紀雲澈的衣袖,他的手腕兒和小臂上也有些淤青,想來也是掙紮時被張光慧掐的。
紀雲澈點點頭:“她說的信誓旦旦,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
“所以你來求本宮庇護是假,想要告訴本宮這件事情才是真。”
蘇柒若暗覺好笑,沒想到這位紀小公子還挺有心眼兒的。
在太女府門口鬨了那麼一出,世人定都會以為他是為了要給紀丞相求情。
沒想到他竟理智的可怕,差點兒被人欺負了都還不忘套人家的話。
紀雲澈緊緊攥了攥拳頭,拇指的指甲扣在手掌上,疼得厲害。
他沒有承認。
“臣子不知還能去求誰了。”
他這兩日已經將所有之前與紀家交好的人家都去尋了個遍,沒有人敢讓他進門。
世態炎涼,大家如今對他皆是避之不及。
唯有麵前的女子,竟會直接將他接進了府裡來。
他其實本也是沒抱什麼希望的。
可他身上的銀子用光了,客棧住不成,經曆了張光慧的事情後,他也不敢再在外麵亂逛。
無奈之下,他才試著來求見太女的。
紀家與太女府相交不深,他亦是與太女殿下不熟,卻沒想到在他落難時,唯一一個肯幫他的人會是她。
世人皆說太女殿下寬仁和善,母親也時常在府中誇讚於她,他如今也是信了。
不論如何,在紀家落難時,隻有她沒有避他如蛇蠍。
這就足夠他感恩一生的了。
“你且安心在這裡住著,張家那邊……本宮會派人去查的。”
蘇柒若收回手,將藥留給了紀雲澈。
知道他傷得不輕,可他膝蓋上的傷她實在是不方便動手。
“多謝殿下。”
紀雲澈攥緊了手裡的藥瓶,屋外便傳來如風的聲音,請的禦醫到了。
“你去安排幾個侍兒過來伺候紀公子。”
如風意外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領命去了。
隻是心裡還是有些不解,這位紀公子不是說要入府侍候殿下的嗎?
怎麼反倒還要找人伺候他呢?
禦醫留了個預防風寒的方子便走了,紀雲澈隻是受了些皮外傷,彆的什麼問題都沒有。
待殿內沒了旁人,紀雲澈才蒼白著臉掀開褲腿,青紫還破了皮肉的膝蓋甚至已經粘在了褲子上。
他手下的動作一頓,死死咬著唇,然後猛得一扯,疼得人差點兒暈過去。
顧不得拭去額上的冷汗,紀雲澈用顫抖著的手沾了藥膏抹在膝上,隻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要耗費他全部的力氣。
如風辦事很快,四個清秀乾淨的侍兒已經候在了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