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千淩毫不在意地睨了那對兄妹一眼,嘴角上揚,儘是嘲諷。
當初他們欺負他的時候可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如今不過就是才掌了幾下張氏的嘴,他們就受不了了?
“王君,裡麵請。”
司禮燕強忍著怒氣迎司千淩入府。
過去那些欺負過司千淩的人全都不甘地跟在他身後。
知意和知禮一人抱著司千淩可能會用到的外袍,一人提著昨兒管家命人買的點心,緊緊跟隨著自家王君。
這司府的人可真不是東西,一個個看他們王君的眼神儘是不善,也不知道王君以前在這府裡是怎麼過的。
司千淩坐在大廳最上首的位子上,管家帶著知意知禮站在他身後,就差在臉上明晃晃地寫上撐腰二字了。
司禮燕張了張口最終也沒敢說什麼,她可以不懼司千淩的身份,卻不敢招惹八王府的管家。
“哥哥,你回娘家該不會就隻帶了這一小包點心吧!”
早就忍不住的司千清看著知禮放在桌麵上的一小包點心,嘲諷道。
他早就看司千淩不順眼了,這樁婚事明明該是他的,可母親卻說司千淩與八王女的婚事是在皇上那裡過了明路的,家中任何人都不能算計此事。
若不是為了滿府人的性命,就憑他司千淩一個人有爹生沒爹養的賠錢貨也配做八王君?
雖然母親說六王女有意娶他做續弦,可他好好的一個世家公子,放著當朝最受寵的八王女不能嫁,憑什麼去給人做免費的爹?
司千清越想越不甘心。
好在今日八王女沒有陪司千淩回門,不然他才是要氣死了。
眾人的目光也都隨著司千清的話落在那一小包點心上,他們這才注意到司千淩帶回來的東西竟隻有這麼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