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宵眼裡滿是愧疚的看向楊建國和鄭玉蘭,語氣裡帶了乞求的開口解釋,“大哥、大嫂,我之前一段時間記憶出現問題,做了很多糊塗事。
現在我已經知道錯了,請你們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能夠當麵跟喬喬道個歉,行嗎?”
楊建國聽到霍北宵這些話,就氣不打一處來。
要是霍北宵真因為在港城出事,又在被薑怡然救了後,什麼都不記得了,做出了這些混賬事,他或許還能原諒。
但這混賬,他誰都記得,也記得喬喬,偏偏就忘了喬喬以前為他付出的一切,忘了他跟喬喬之間的感情和海誓山盟。
這麼離譜的失憶,誰信啊?
反正他是不信的!
楊建國直接又把棍子舉了起來,“霍北宵,你給我麻溜的滾,你要見喬喬去民政局等著,你再敢來給喬喬添堵,信不信我揍你!”
鄭玉蘭怕楊建國衝動之下真對霍北宵下手,待會兒再把人打出個好歹來。
她趕緊拉住了楊建國說道:“建國,我覺得還是就讓他在這裡等著吧。他跟喬喬之間的事情,你得讓喬喬自己決定。
要不要聽他解釋,也得喬喬自己決定,你不能替喬喬做主啊。”
楊建國心裡雖然怒不可遏,卻還是理智的,知道鄭玉蘭說的也有道理,他不能代替喬喬做決定。
隻能忍了忍心裡的火氣,咬著後槽牙對霍北宵說道:“行,你樂意等,就在這裡等著吧!
不過你也彆上車等了,在車上等著多沒誠意啊!你就把外套脫了,站在這裡等!”
他不能把霍北宵攆走,總能折騰折騰霍北宵出出心裡這口惡氣吧!
“好。”
霍北宵想也沒想就脫掉了身上的外套,站在一旁等著。
寒冬臘月的天氣,川省這邊天氣又濕冷。
淩晨還是一天之中最冷的時候,鄭玉蘭身上還穿著楊喬喬給她的羽絨服都覺得寒氣直往脖子裡鑽。
現在霍北宵還把外套都脫了,裡麵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秋衣,站在寒風裡。
鄭玉蘭看著他都覺得冷,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不過霍北宵這樣也是活該,明明一家人日子過得好好的,老婆孩子熱炕頭,還有事業愛情雙豐收,他不知道珍惜,非得跟薑怡然攪和不清楚,受點懲罰也是活該。
楊喬喬帶著兩個小家夥起床的時候,已經快八點了。
她一手一個牽著兩個小家夥下樓。
吃早飯的時候,鄭玉蘭跟楊喬喬說了淩晨發生的事情,楊喬喬才知道霍北宵這時候還等在門外。
她心底裡有些不受控製的痛了一下。
察覺到自己的情緒,她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角。
她跟霍北宵在一起三年了,這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經曆的事情足夠多,也足夠刻骨銘心。
感情到底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就算她已經很努力控製了,但真實的情緒還是會在她不經意的時候就從心底裡流露出來。
她跟平常一樣慢條斯理的吃完了早飯,又囑咐了安安樂樂兩個小家夥兒自己乖乖吃完了飯吃準跟國慶哥哥去玩兒,才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