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員正貓在臨時掩體後麵,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戰況,眼神中滿是緊張與擔憂。就在這時,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和二虎被震飛的一幕映入眼簾,他的心猛地一揪,頓時臉色大變。沒有絲毫猶豫,他迅速放下手中的醫療箱,猛地站起身來,朝著二虎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的腳步在滿是碎石和彈坑的地麵上飛快地移動著,帶起一片塵土。跑到二虎身邊後,衛生員趕忙蹲下身子,用儘全力扶起二虎那沉重的身軀。他的額頭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雙手也因用力而微微顫抖。他一邊扶起二虎,一邊焦急地開始查看二虎的情況。
他的眼神快速地在二虎身上掃視,仔細檢查著每一處可能受傷的地方。很快,他發現二虎是被爆炸的衝擊波震得迷糊了,雙眼無神,意識不清。情況緊急,容不得多想,衛生員咬了咬牙,揚起手對著二虎的臉就來了幾個大比兜。“啪啪啪”幾下,清脆的響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格外突兀,每一下都像是重錘一樣砸在二虎的臉上。
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如同一把銳利的鋼刀,一下子穿透了二虎那被混沌籠罩的意識,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他的眼神逐漸有了焦距,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衛生員見狀,急忙伸手搖了搖二虎的腦袋,滿臉焦急地大聲問道:“二虎,你有沒有事?哪裡不舒服?有沒有中彈?”他的聲音因為緊張而有些嘶啞,眼神中充滿了關切。
二虎清醒過來後,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像是被觸發了某種本能一樣,趕緊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他的雙手在身上快速摸索著,從頭部開始,一寸一寸地檢查。他發現除了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像是有一團迷霧在裡麵打轉之外,其他地方就是一些擦傷。當他的目光落在防彈衣上那密密麻麻的破片時,頓時感覺一陣後怕,心有餘悸。那些破片如同猙獰的惡魔,深深嵌入防彈衣中,每一片都仿佛在訴說著死神擦肩而過的驚險。
他暗自慶幸道:“還好穿了重型防彈衣啊!”這重型防彈衣就像一座堅固的堡壘,將他的身體大部分都保護得嚴嚴實實,全身就隻露出一雙眼睛,其他地方都有可靠的防護。若不是有它的保護,在這如此凶猛的爆炸衝擊下,自己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二虎用力晃了晃還有些迷糊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更加清醒一點。他咬著牙,眼中閃過一絲決然,迅速轉身,又拿起那架在一旁的重機槍。那重機槍在他手中就像是蘇醒的巨獸,散發著冰冷的殺意。他熟練地將重機槍架在窗口位置,調整好角度,朝著樓下的櫻花國特種兵開始瘋狂扣動扳機。
刹那間,槍聲如雷,震耳欲聾。子彈就像一條憤怒的火蛇一樣,從槍口傾瀉而出。那密集的彈雨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道耀眼的火線,向著敵人席卷而去,所到之處,碎石飛濺,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敵人都吞噬殆儘。
隻見樓下那片區域,瞬間被恐懼與絕望所籠罩,此起彼伏地傳來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和呼救聲。那聲音交織在一起,仿佛是死神奏響的哀樂,回蕩在這彌漫著硝煙的空氣中。其中,有神風特種部隊士兵發出的痛苦呼喊,他們有的捂著鮮血直流的傷口,在地上不停地翻滾;有的被炸斷了肢體,無助地躺在血泊中,眼中滿是驚恐與對死亡的畏懼。
然而,不僅僅是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還有附近的居民。他們本是平凡無辜之人,卻被這突如其來的戰爭卷入了無儘的災難。這些居民在這個已經完全陷入混亂的地方,像沒頭蒼蠅一般到處亂跑。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慌失措,眼神中透露出對生存的渴望和對死亡的恐懼。男人在狂奔中呼喊著家人的名字,女人則緊緊抱著孩子,在槍林彈雨中拚命尋找著安全之處,老人和小孩被擠在人群中,摔倒在地,卻又被慌亂的人群無情踩踏。
孤狼小隊的子彈如雨點般不斷傾瀉而下,它們無情地穿梭在這片混亂之地,可不會分辨目標是誰。每一顆子彈的射出,都可能帶走一條生命,或者給人帶來終生的傷痛。此時這個場景,就如同一幅活生生的人間煉獄圖。
街道上,到處都是殘肢斷臂,那些斷裂的肢體橫七豎八地散落著,有的還在微微抽搐,仿佛在訴說著生命消逝的不甘。鮮血如同泛濫的河水,在地麵上肆意流淌,彙聚成一個個暗紅色的血窪,每一個血窪都像是死神張開的大口。房屋在爆炸中坍塌,揚起的塵土與硝煙混合在一起,將天空染成了一片灰暗,仿佛連太陽都不忍目睹這慘絕人寰的景象而躲了起來。
在這戰火紛飛、硝煙彌漫的混亂戰場上,每一個瞬間都充斥著死亡的威脅。這時候,中村猶如一隻狡猾的狐狸,正靜靜地躲在一處絕佳的隱蔽位置。那是一個被炸毀的建築物廢墟的角落,堆積的磚石和扭曲的金屬為他提供了完美的掩護。他眼神陰鷙,如同盯著獵物的惡狼一般,緩緩地伸出那杆冰冷的狙擊槍,槍身的金屬在黯淡的光線下散發著森冷的氣息。他熟練地調整著狙擊槍的角度,將準星穩穩地對準了二虎的腦袋,那動作流暢得如同死神揮舞鐮刀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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