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沉甸甸地壓在這片神秘的軍事基地上空,沒有一絲月光能夠穿透這濃稠的黑暗。基地內,幾個特種兵猶如鬼魅般小心翼翼地端著槍,那冰冷的金屬在黑暗中泛著幽光。他們的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有埋伏的角落,腳步輕得如同狸貓,每走一步都謹慎萬分。
他們在這片寂靜得有些詭異的區域走來走去找了好幾遍,周圍隻有他們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在空蕩蕩的空間裡回響,沒有發現一個人的蹤跡,不由得暗自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隻見這些來自櫻花國的特種兵緩緩地朝著安全屋的大門位置移動,宛如一群黑暗中的幽靈。
安全屋的大門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厚重,周圍的牆壁爬滿了歲月斑駁的痕跡,牆皮剝落之處,露出裡麵粗糙的磚石。特種兵先是蹲下身子,仔細查看了鎖孔的樣子,那鎖孔周圍的金屬已經有些生鏽,散發著陳舊的氣息。短暫的觀察後,他們還是打算拿出開鎖工具開始破解大門的鎖。工具與鎖孔碰撞發出輕微的“哢哢”聲,在這寂靜的環境中卻顯得格外清晰,然而搗鼓了半天,那大門依舊紋絲不動,沒有一點效果。
此時,這幾個人的注意力全部都被那頑固的鎖吸引住了,全然沒注意到,背後那些所謂的隊友已經握緊了匕首。他們一個個如同黑暗中的獵豹,悄無聲息地站在各自對應的位置,眼神中透著冰冷的殺意。
林隊長壓低聲音,語氣堅定而冷酷地說道:“動手!”這簡短的兩個字如同黑暗中的一道驚雷。孤狼小隊的人訓練有素,迅速出擊,他們如同敏捷的影子,一隻手猛地捂住這幾個特種兵的嘴,防止他們發出任何聲音,另一隻手穩穩地拿著匕首,那匕首的刃在黑暗中閃過一絲寒芒,緊接著毫不猶豫地直接劃破這幾個特種兵的喉嚨。
一瞬間,鮮血如噴泉般呲得到處都是,溫熱的血液濺在冰冷的牆壁上、地麵上,散發出刺鼻的腥味。那幾個倒黴蛋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滿了驚恐與難以置信,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都不知道為什麼隊友會對他們持刀相向,他們的身體緩緩倒下,如同被砍伐的樹木,發出沉悶的聲響。
孤狼幾人麻利地解決了這幾個特種兵後,迅速地把屍體拖到一個隱蔽的房間裡麵。那房間裡彌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味道,堆滿了雜物,角落還結著厚厚的蜘蛛網。他們將屍體胡亂地扔在裡麵,然後重重地鎖好大門,仿佛要把這血腥的一幕永遠地封存起來。接著,他們又輕手輕腳地走出來,像獵豹一樣埋伏在三樓樓梯口,靜靜地等待著下一批上來送死的櫻花國特種兵,周圍的黑暗再次籠罩了一切,仿佛在默默醞釀著下一場血腥的風暴。
此時,樓下那片昏暗的區域裡,正在焦急等待的其他櫻花國特種兵們眉頭緊皺,眼中滿是疑惑與不安。他們眼睜睜地看著剛剛上去的那一組隊員如同石沉大海般,沒有傳來絲毫消息。這棟樓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暗怪獸,靜靜地矗立在那裡,四周一片死寂,靜得讓人心裡發毛。正常情況下,哪怕是遇見敵人,也肯定會有槍聲打破這寂靜,可現在,那死一般的安靜仿佛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揪住了每一個人的心臟。
他們的隊長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心裡如同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猶豫再三,他一咬牙,又帶著一隊人小心翼翼地朝著三樓進發。樓道裡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眾人的心尖上。
隻見這12個櫻花國特種兵,個個都如臨大敵,他們硬著頭皮,打起十二分精神。那一雙雙眼睛在黑暗中緊張地掃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仿佛周圍的黑暗中隨時會有惡魔撲出來。四周黑得如同墨汁一般濃稠,伸手不見五指,隻有他們輕微的呼吸聲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交織。這種壓抑的氣氛就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種煎熬。
隊伍中有個叫庫頭的特種兵,緊張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順著臉頰滑下,彙聚到下巴,然後滴落在地上。他的雙手早已被汗水浸濕,那原本緊握的槍在手中變得滑膩膩的,都快拿不穩了。他整個人更是緊張得汗流浹背,後背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那濕漉漉的感覺讓他愈發慌亂。他哆哆嗦嗦地,用極小的聲音詢問隊長:“隊長,這裡這麼黑……會不會有人埋伏?”那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在這寂靜的樓道裡雖然很輕,卻如同重錘一般敲在每個人的心頭。
隊長此時也是緊張得喉嚨發乾,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的嘴唇都有些乾裂。他的心裡一片茫然,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隻是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槍,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可那不停跳動的眼皮卻出賣了他內心的慌亂。
很快,這12個特種兵就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地來到了三樓。樓道裡彌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味,四周黑暗幽深,仿佛隱藏著無數雙窺視的眼睛。突然,寂靜中傳來一聲清脆的“啪嗒”聲,在這死一般的安靜環境裡,那聲音就像一道驚雷,瞬間打破了原有的緊張氛圍。原來是一個隊員不小心直接踩到了機關,一個布滿灰塵的拌雷被瞬間激發,那拌雷上的金屬部件在黑暗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光,仿佛是死神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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