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鬆冷哼一聲,泥人都有三分火,彆說他這個執法堂高階弟子了:
“依你所言,你的女奴殺了人,我執法堂當然要抓她!”
“殺人抵命,我周鬆還就告訴你了,將你這女奴抓回去,我周鬆必殺之!!”
“怎麼?你要阻撓我執法堂執法?!”
說話間,周鬆又把手握住了劍柄,殺氣畢露。
若是楚塵不舍得這個女奴,那機會又來了。
而魚幼薇則拚命地對著楚塵搖頭,她已決議赴死,隻求能幫得上主人。
魚幼薇想不明白,她隻是個卑賤的奴隸,甚至還被毀了容。
把她這個小得不起眼的小人物拉出去頂罪不是挺好?
為什麼
為什麼還要挺身而出?
為什麼還要站出來得罪執法堂?
為什麼還要以身犯險、落人口實?
她
她隻是個卑賤的奴仆啊,死了都不會有人在乎,有人悲傷,有人難過
隻一瞬間,魚幼薇的眼眶又紅了。
魚幼薇揉了揉眼睛,扭過頭去。
怎的今日這靈草堂的風沙這這般大?
楚塵沒有注意到魚幼薇的變化,而是義正嚴詞的開口,據理力爭:
“魚幼薇殺了人不假,可她既是我的女奴,犯了錯自有我這個當主人的管束,哪裡輪得到你周鬆在此指手畫腳?!”
有執法堂弟子氣不過,欲開口爭辯: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話都講不全,給老子閉嘴!”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楚塵強勢打斷:
“若我沒記錯的話,我神焰帝宮的宮規寫的是,同門相殘者,死罪!可我這女奴僅僅是奴仆,又緋神焰帝宮弟子,怎麼說得上是同門相殘?”
“既非同門,你執法堂若執意抓人,豈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還不給我退下,滾出赤王宮!”
嘩——
整個赤王宮一片嘩然。
圍觀數百名弟子大眼瞪小眼,一時間竟竟都說不出話來。
明明是歪理邪說,可偏偏每一句話都有理有據。
根本反駁不了啊!!
“楚塵,你”
周鬆氣得臉紅脖子粗,自從入執法堂以來,他就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直到這一刻,他才反應過來:
“楚塵,你在玩我?你竟然戲弄於我!”
“知道便好,老子就是在玩你!”
楚塵一把將早已愣在原地的魚幼薇拽至身後,然後上前一步,貼臉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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