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弋聽她帶著一副告狀又依賴的語氣跟他說這些,竟然莫名生出了幾分憐惜。
糖葫蘆而已,誰小時候沒吃過呢。
他從前也給自己的妹妹買過,姑娘家喜歡吃個稀奇零嘴,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
這薑二公子也是夠小氣的。
薑令芷說著說著又拉起他的手:“以後我們若是有孩子了,一定不會讓他像我這樣,沒人疼沒人愛,什麼都沒見識過。”
蕭景弋:“”
看來她真是傷心過頭,說胡話了,他這樣,怎麼可能和她會有孩子啊!
緊接著,他又聽到丫鬟雪鶯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四夫人,您要的酒送來了。”
“放下吧。”
“是。”
蕭景弋不由得疑惑,她要酒做什麼?
難道是打算借酒消愁?
想想也是,她倒也是個可憐人。
一出生母親就沒了,被親生父親扔在鄉下,好不容易成了親,大婚當日受辱,換了親又嫁個時日無多昏迷不醒的廢人,回門被自己的從未見過的親二哥那般刻薄。
的確是挺難過的。
隻是他還是想勸她,難過的時候不要飲酒,很傷身。
他感受到柔軟的手掌抽離,腳步聲遠去,酒壺被拿起又放下,繼而腳步聲又朝自己回來,在床邊停下。
緊接著,他又聽到一聲酒杯跌落在地的聲音。
繼而感覺下巴被溫熱纖細的指尖抬起,鼻子也被捏住,呼吸不暢的他,下意識地就張開了嘴。
隨即唇瓣被擒住,他隨即覺得渾身像是被雷擊了一般,酥麻的感覺,從腳心直奔天靈蓋。
是她在吻他。
還十分大膽地將口中的酒水渡給他。
蕭景弋:“”
大膽!
罷了,到底是自己名義上的妻,看在她這麼可憐委屈又無依無靠的份上,就陪她飲一些吧。
薑令芷若是知道他怎麼想,一定忍不住翻個巨大無比的白眼給他。
借什麼酒?消什麼愁?
她真的隻是以為他不行!
牧大夫知他脈象,調的酒自然不會傷身,所以她才要給他喝一些。
還有方才跟他絮叨那麼些話,她也隻是想讓自己覺得跟他熟悉一些,做起那事來,才能更放鬆些。
蕭景弋哪會知道呢,他隻能感受到,唇上的那個吻在一點一點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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