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聽到她胳膊傷著了,不免有些擔憂,怎麼傷著了?
莫不是孟白去晚了?
或是護佑她不夠儘心?
而薑令芷也好似跟他十分心有靈犀似的,這會兒坐在他床邊,打算跟他說說話。
可忽然間,她又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的樣子。
蕭景弋他什麼時候知道有自己這個新婦存在的?
上回他好像除了說讓她害怕就出去,旁的也沒來得及說什麼了呀!
難道說,他今日一醒來,問了幾句話,就輕而易舉地接受了自己有個新婦,還如此貼心地派個暗衛去保護她?
思來想去,她覺得,那可能他就是這麼一個有擔當的好人吧!
想來不管誰做了他的新婦,他都會待她這樣好的。
被莫名發了一張好人卡的蕭景弋:“”
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他從頭到尾他原原本本都聽著呢!
他才不是忽然多出來一個新婦,他都適應一個多月了,早習慣了。
薑令芷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反正就這麼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就那麼想通了。
不過她不是矯情的人,凡事論跡不論心。
如今的確是她在承受著他的這份護佑,她心底當真是十分感謝他。
“夫君,我要多謝你才是,”她拉著他的手,一開始語氣還很是平淡:“今日回來的路上驚了馬,要不是你派去的那個暗衛孟青,我就會墜崖而死,再也回不來了”
她沒提薑澤不救她的事,因為對她來講,那個人已經不重要了。
蕭景弋聽著頓時心底駭然,原以為隻是傷著胳膊,不曾想竟是驚馬墜崖?
到底怎麼一回事?
府裡養著拉車的馬,可都是最性情最溫馴不過的。
心念電轉間,他立刻就將驚馬這事兒,和院裡那些賬冊給關聯起來,定然是大房那邊有意為之否則,同行四輛馬車,怎麼偏偏就她的馬車驚了馬?
正想著呢,耳邊又傳來一陣輕輕的啜泣聲。
薑令芷已經俯身趴在他的肩頭,聲音發悶:“其實我真的很怕,很怕,那麼高的山崖”
她整個人像是意識到,這裡是安全的,就忍不住哽咽起來了。
蕭景弋隨之整個人都煩悶起來了。
儘管她的哭聲很小很小,卻還是在他的心上炸開一道驚雷。
他從前不是沒有聽到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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