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能害死老四媳婦,也要老四這兩口子日子過不安寧。
“行,我去準備水,”陸氏又包攬了取水的活,轉身就往廚房去。
柳嬤嬤也隨之去請牧大夫。
蕭景弋偏頭給了孟白一個眼神,無聲地說了句話,孟白點點頭,不動聲色地出了院門。
薑令芷忽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覺得今日有人要倒黴了,但這個人,肯定不會是蕭景弋。
也就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陸氏就一臉輕鬆地端了碗水出來,那邊,牧大夫也背著個藥箱過來了。
陸氏一臉輕鬆:“四弟,既然你要再驗一次才肯放心,那就驗吧。”
說著又轉頭狀似關懷地看向薑令芷:“四弟妹,你也彆太傷心難過了,哪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的?你往後也彆跟老四鬨”
話音還未落,寧安院門口傳來大老爺蕭景平的聲音:“四弟,你著急尋我何事?”
陸氏那到嘴邊的話,就咽了回去。
她疑惑的視線在蕭景平和蕭景弋之間轉了幾個來回,忽然就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蕭景弋,他在這個時候,叫蕭景平過來做什麼?
“大老爺,得罪了,”
孟白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小刀,飛快地在蕭景平手指上劃了一道,溢出的血珠落入陸氏準備的碗中。
“嘶!”蕭景平痛呼一聲,剛想動手推開,孟白已經退回了薑令芷身後。
蕭景平惱怒道:“老四,你才剛醒來,就對大哥動刀子,這是要做什麼?”
“大哥莫怪,”蕭景弋誠懇道:“這女子說,她懷裡抱著的孩子是你的,要跟你滴血驗親。”
“胡說!你胡說!”陸氏手握成拳,指甲掐進肉裡,趕緊出聲阻攔:“老四,你怎麼能給你大哥潑臟水呢!”
那邊牧大夫也已經抓起壯哥兒的手指,銀針一刺,血珠入水,血液再次相溶。
壯哥兒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陸氏聽著,就像是被驚雷落在自己頭上一樣。
她特意準備了這碗加了料的水,就是為了再一次將滴血驗親這件事錘死,未曾想,老四居然當眾把這一切冤在蕭景平頭上!
他一個男人,怎麼,怎麼能如此心機深沉?
薑令芷看了看滿眼譏諷的蕭景弋,又看了看桌案上放著的那碗“血脈相溶”的水,早已明白了其中問題。
嗬。
她轉頭就去安慰陸氏:“大嫂也彆太傷心難過,哪個男子沒有三妻四妾呢?這麼多雙眼睛瞧著呢,你總不能不要孩子吧?”
原原本本將陸氏的話,又奉還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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