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原想著隻有她一人用水,所以吩咐下人準備的是浴桶。
似乎更合蕭景弋的心意了:“我來服侍夫人沐浴。”
薑令芷:“不用……”
但是阻止不了了。
薑令芷背後靠著浴桶,麵前是男人充滿雄性氣息的身體,他虔誠地吻上了她的脖子,呢喃道:“阿芷,我活了二十三年,才知道有了牽絆是什麼滋味。”
薑令芷:“……”
等她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
偏頭看向旁邊,昨夜那個纏著她沒完沒了的男人早已不在床榻上了。
想到昨夜,薑令芷不禁臉紅。
也太沒羞沒臊了些。
困乏地撐起身,今日還有事呢。
“夫人醒了?”雪鶯聽到動靜,笑吟吟地進門來伺候。
“將軍何時走的?”薑令芷穿好衣裳,問雪鶯,這才發現嗓子都啞了……唉,以後可不能這般放縱了。
“卯正。”雪鶯道:將軍說,讓夫人一切放心。”
“哦。”薑令芷哦了一聲。
她有啥不放心的,且不說他去朔州是甕中捉鱉,十拿九穩的事。
旁的那些……難不成,還能突然多出來個和壯哥兒一樣大的孩子?
薑令芷笑了一聲,覺得不放心他那可真是多慮了:“好了,去和二姑奶奶和大姑娘說一聲,準備出門了。”
“是。”
等她坐在妝台前,才發現那裡多了兩隻小小的鴛鴦。
剛好可以被她放在手心裡握住,她忍不住笑了。
“夫人,是將軍昨日帶回來的,可要收進櫃子裡?”
薑令芷兩隻鴛鴦擺好,就放在目之可及的地方:“不用了,擺著也好看。”
她看著這對鴛鴦,有些甜蜜的想,武將行事雖然直白了些,可有些時候,還是挺撩人的。
……
待用罷早膳,景曦和蕭玥二人也都過來了順園。
前頭車夫套了輛大車,三人共乘。
一路說著閒話,聊著上京近來流行的衣服料子,首飾樣式,你一言我一語,不亦說乎。
馬車拐到永安街的時候,外頭車夫忽然緊急拉了一把韁繩,“籲!”
緊接著便聽到小孩子嚇得大聲哭喊的聲音。
薑令芷掀開馬車車簾,就看到一個衣衫寒酸,臉色灰敗的婦人,正驚慌失措地抱著孩子哄,懷裡的小孩子也是麵黃肌瘦的模樣。
母子二人和這繁華富庶的永安街格格不入。
車夫還在嗬斥這對母子:“哎喲,看著點路啊!還帶著孩子呢怎麼往人馬車上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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