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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槍響過後,哀嚎聲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神經都緊繃起來,放慢了呼吸的速度。
克雷頓帶領小隊貼著牆壁慢慢向前行動,在拐角處必須探頭觀察後才能繼續行進。
他們對這裡的地下區域並不算非常熟悉,如果開槍的那一方對他們有惡意,同時又掌握了主動權,那他們幾乎沒法還手。
在這交錯複雜的地下通道間,誰也不知道會有多少個連通點。
“沒有,誰走私這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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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受傷後從這裡跑過,逃到了更深處,不知道和之前那一位慘叫的老兄是否有關係。
眼前有四個入口,瑪麗·艾塔停留在原地,回憶著多年以前來這裡的經曆,那已經過去很久了,即使她來過幾次,但當時也是有人領路的。
“夠了,你的提醒最好簡短一點。”
克雷頓一眼就看出那盞燈是當初審訊室裡能照出暗裔的奇物,不過雖然款式一樣,細節部分卻不儘相同。
精煉鯨油是可以合法購買的工業品,走私這個東西一點利潤也沒有,也沒有必要。
“貝倫?貝略?還是博倫?誰知道你叫什麼,怎麼樣都好,總之,你他嗎來這裡乾嘛?”少校嘗試念出克雷頓的名字未果,脾氣發得更大了。
芭芭拉竟說的一點沒錯。
“就在前麵了,我能聞到。”芭芭拉又開口了,她的語氣中興奮與恐懼並存,她指著入口中的一個,聲音飄忽不定。“就在那深處,不止一個人受了傷,有十幾個、甚至幾十個”
克雷頓沉默不語,芭芭拉向後退到福倫丁身後,企圖用他們的身體擋住自己,彆讓這些士兵看見自己。
“蠢驢!你以為我高興的時候能會像伱一樣大腦放空?這個想都彆想,就憑你們那喝了馬尿都關不上的嘴皮子,禁酒令至少再持續一個月,現在給我滾蛋,彆讓我突然想起來怎麼踢你屁股!”
這個東西是量產品。
“蠢貨,把那盞燈給我關掉!你以為它能開多久,這都是從軍費裡扣的!”
幾十個人受了傷?
這一處礦井藏身處平時才有多少人?
突然,他們又聽到一個聲音,幾乎近在咫尺。
瑪麗·艾塔圓睜著雙眼上前一步:“誰給你的命令讓你殺掉這裡的人?!他們都是王國公民,即使犯罪,也需先行審判才能執行死刑。”
“我以為你們能理解呢。我和我的戰士用自己的方式保家衛國,卻還要遭受無端的指責。這樣一群犯罪分子聚集在這裡,在這個”他右手向上指,然後反應過來這裡看不到天空,隻好悻悻地放下手,接著說出那個詞:“.特殊時刻。這麼一片複雜的地形,如果不能進行妥善的處理,你們以為會有多少怪東西占據這裡,我們不能一遍又一遍地在這裡浪費時間。而那群遊手好閒的惡棍既不同意把這裡讓出來,也不願意為城市安全買單。如果這樣一群人又因為走了狗屎運掌握了稀奇古怪的力量,對於城市難道就毫無威脅嗎?他們近在咫尺,總得有人這麼做。不是我們,森林裡孕育的怪物也會這麼做的。”
所有人都瞬間屏息。
在第四次選擇岔路口的時候,克雷頓終於看到了血。
“夠了,我們不是為了處理這件事才來的。”克雷頓開口了,他陰沉著臉看向少校:“灰帽幫的人在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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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
連精煉鯨油都買不起的人當然也不會配置鯨油發電機。
少校帶著四個士兵和一名似乎是教士的人士從芭芭拉指過的洞口走出來,都提著油燈,隻有一位士兵帶著兩盞燈,熄滅的那一盞燈提在手裡,另一盞正常工作的油燈則掛在腰間。
帶著兩盞燈的士兵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
大片的血跡鋪陳在地上,赤紅色的血滲入土壤,被同化成另一種難以辨查的深色。
類似的顧慮不久前才發生,克雷頓頗能感同身受,但又有些疑慮。
狼人幾乎能從他輕描淡寫的語氣中嗅到血腥味。
另一個人回答他:“很好,今天就結束了,巴倫,你也去放鬆放鬆,等把值錢的東西都拿上,我們就回到城市裡去。”
這裡的人工通道被進行過後期加固,大量木料被加工成支架箍住泥土和石塊構成的整體,外麵還刷了一層不知道是用來乾什麼的塗料。穹頂的高度也不算高,克雷頓稍微跳起來就能撞上去,不過這個高度也證明了這裡不屬於矮人的曆史。
少校回頭看了一眼他屬下的士兵,轉怒為笑,那些士兵也都笑了起來,隻有教士緘口不言,低聲地念叨著什麼。
“那長官,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解除禁酒令?”
“犯罪分子?哈!”
克雷頓的呼吸變得粗重,他繼續追問:“那你們有沒有在這裡看到成堆的精煉鯨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