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然,另一種暗裔詛咒被驅離不代表就沒事了。
那些異類血肉隻是停止生長,已經生長出來的部分還是如同奶酪中的木屑一般紮根在他的體內,稍微活動身體,肌肉內部就會傳來撕裂感,它們還沒有真正成為他的一部分。
這些阻礙隻能在殺死阿西娜之後再進行處理。
克雷頓開始考慮找哪個外科醫生了。
他目前還是需要警惕這一類法術,因為阿西娜下一次還可能為他施加類似的詛咒。
“真是令人吃驚的答案,我想不起來有派哪一位女兒來過薩沙市,她們大多都還身在閨中呢。”
如果段落錯誤請您稍後用主流瀏覽器訪問(chroe,safari,edge...)
至於這算不算偷盜克雷頓反正是不打算為它們付賬單。
阿西娜從牆壁上往下走,她經過的地方留下大片的蛛網,粘結在倉庫的橫梁上。
芭芭拉從冰塊堆裡拿起一條沙丁魚,勉為其難地嘗了一口,然後眼睛一亮,很快加入了饕餮盛宴。
克雷頓輕輕笑了起來,他抬頭,用槍口對準網上的蜘蛛:“答案很簡單,你和你的女兒真的非常相似。”
後者對於“我們還要再作戰”這個觀點不敢苟同,但也不敢違抗克雷頓的命令,她也擔心那個瘋女人的報複。
如果她的腿是肉做的,且隻有兩條,那或許會更惹人憐愛。
“快吃吧,我們都需要養傷,儘快地恢複狀態,一會兒才能重新投入戰鬥。”狼人叼著凍魚催促芭芭拉。
寒冷凍氣能夠使金屬變脆,這是她無師自通發現的科學現象。
克雷頓把騎兵刀伸進剛才那個空裝罐裡刮了刮殘餘的鯨油,然後伸進身邊的火圈裡,明亮的光芒和熾熱的溫度立刻被分享給這把久經沙場的武器,代價是它的使用壽命和強度。
甚至包括阿西娜·柏呂閣本身的威脅,都不超過他所能接受的極限。
趁著阿西娜因為這個答案短暫的失神,他一口氣打空了所有彈藥。
在這樣的光照和位置距離下,他沒有失手的可能。
阿西娜的麵孔因為兩枚彈孔的存在有所減損光輝,但她毫不在意,簡直就像沒事人一樣,還有心情思考克雷頓的回答真假。
然而到手的分量卻沒有他想象得沉重——這是個空的裝罐,熒光劑隻是源於玻璃內壁上附著的薄薄一層的鯨油殘餘而已。
直到現在,她還不知道剛剛襲擊了自己的目標到底長什麼樣呢。
死魚當然也可以作為死靈術的材料。
不過他相信自己以後可能沒什麼機會再用這位老朋友了。
“你怎麼會想到用呼氣的方式躲開我的穿刺?如果我沒記錯,今晚是我們第一次交手,而我過去的敵人基本都死了,所以,你能否告訴我,你的經驗從何而來?”
“真的嗎?我不信。”
砰砰砰砰砰砰!
但是蜘蛛教士的身體多了三個彈孔仍是一副無傷大雅的模樣,他也隻好放棄了熱武器,將手槍扔到一邊,撿起自己的刀來。
“芭芭拉,你是怎麼帶我進來的?”
芭芭拉焦急地釋放凍氣,想要維持冰塊的狀態,但被克雷頓阻止了。
第(1/3)頁
第(2/3)頁
“沒事。”克雷頓安慰她:“反正她以後也不再是你的女兒了。”
“以為冰塊能夠克製我,你們想的沒錯,但彆忘了這種高級倉庫的電力係統也容易起火。”阿西娜俯瞰他們抿唇一笑,更凸顯她明豔動人的容貌:“感謝新能源的普及,還有你們挑選的這個地點,有屍體的地方更適合我的死靈術發揮呢。”
“你路上有通知治安官嗎?”
芭芭拉放下魚,有些慌亂地解釋:“我用您給的劍把鎖栓切斷了,然後就進來了。”
不過這些魚類就不是他們可以輕易染指的了,動輒三至五米的長度說明了它們本身不俗的力量。
隨著他停止咀嚼,倉庫裡就隻有芭芭拉的咀嚼聲在響。
“你的問題就隻有這個嗎?”克雷頓頭也不抬地問。
他認為她的能力必須在關鍵時刻作用,而現在不到時候。
儘管無法再次進入咒縛狀態,但因為對方的態度,他的怒火依舊平穩地增長著。
克雷頓的回複讓蜘蛛噎了一下:“你隻是無法接受自己的命運而已,但命運不會為你改變的。你的命運就是死在這裡,死在我的手上。”
她抬起自己纖細的手臂打了個響指,地麵上立刻燃起了一圈足以將他們所有人圍住的火焰環,火光照亮了室內環境。
子彈穿透肉體,穿透生長剛毛的蜘蛛甲殼,紅色和無色兩種顏色不同的血液從阿西娜身上流了出來。
沒準阿西娜·柏呂閣會是他漫長人生中最後一位敵人,解決了她,以後的日子就是真正的無“敵”生涯。
阿西娜·柏呂閣絕不是他應對過最可怕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