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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說,這塊土地可能遇到麻煩了,我們得馬上走。”
朱利爾斯瞥了一眼屋頂:“一會兒等克雷頓回來,我也會告訴他這點。”
唐娜沒感覺哪兒不正常,她看了看靜謐的客廳,又回想了一番今晚經曆的其他事情,除了克雷頓叔叔驚人的舉動外似乎沒什麼值得在意的地方,她的動物朋友們也沒有特彆的發現。
而且,她一想起剛剛回來時,叔叔告訴她的那些事,笑容就已經情不自禁地掛在了臉上。
男巫詫異地看著她:“你聽到這地方有麻煩會感到高興?”
“沒什麼,我是在想彆的事情。”
說到這兒,唐娜的笑容更燦爛了。
克雷頓在分開前告訴了她許多事,包括他要殺人,還有那些人為何而死。
他以為她會害怕,或者以為他的目的不道德,但她完全能夠理解,並且讚同,至於要問她為什麼不害怕——她怎麼能畏懼一個為自己而殺人的人?
即使隻是為了瑟蘭妮一個人,她也覺得維爾家的三兄弟該死。如果他們的屍體能起到更好的作用,那就是為他們生前贖罪了。
因為這些死者生前就嚴重品行不端,貝略家的兩人誰也沒表現出對他們的尊重來。
朱利爾斯對他們之間的互動一點兒不感興趣,他深吸了口氣,繼續道:“這兒指定有一個超大的血祭法陣,艾利西奧,就是我上次和你們說的那個.”
他一邊說一邊不安地踱步,靴子的硬跟在地板上壓出吱吱呀呀的響聲,唐娜真好奇佩羅為什麼不下來阻止他。
“.末日追尋者的人已經發現這裡有彆的超凡者了,他已經找上門來打算動手,要不是芭芭拉弄出了動靜,你現在可能已經見不到我了。儘管我們隔著一扇門並沒有真正見麵,但我能感到他的力量非常、非常強大.”
少女在壁爐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愜意地呼了口氣。
朱利爾斯停下講解,像看著怪物一樣看著她。
“伱是不是沒聽懂我在說什麼?”
唐娜搖搖頭:“我聽得很清楚,熱沃有足以殺死你的超凡者。可那未必能殺死我們。”
“是呀,你們!”朱利爾斯的臉色突然更加陰沉了。
唐娜隻好告訴他:“我說的‘我們’一開始就是指我們三個。”
男巫冷哼了一聲,但臉色沒那麼冷了。
“我們的力量或許不弱,但我們畢竟還不知道對方有什麼手段,應對時發生任何意外都可能導致不幸,而對方則已經幸運地找到了芭芭拉——就因為他在啟動艾利西奧儀式的時候,儀式的能量意外覆蓋到了她的子裔身上,抽走了他身上的源血。”
“他的力量和我叔叔比起來怎麼樣?”
唐娜更關注這一點,她渴望看到戰鬥的發生,甚至隱隱希望敵人足夠強大——這樣克雷頓就沒法拒絕她的幫助了。
“那個人比我第一次見到的克雷頓要強很多,但你叔叔已經很久沒有展示過自己的全力,我不知道他現在有多強壯。按理說,他在接受咒縛儀式後會更上一層樓,不過那也需要時間.”
“還有食物,書上說,要看一個狼人有多強壯,就得看它的食量。”唐娜喜上眉梢,男巫的話提醒她了:“你一定不關注克雷頓吃了多少東西,是不是?”
這個問題讓朱利爾斯很不自在,他停下腳步扭過臉來:“我乾嘛要關注他吃了多少?”
“這樣你就知道他的狀態恢複得很快。我聽見他前天中午的時候又偷偷向裴倫要了一頭羊,理由是我在長身體,然後借著幫忙端菜的機會把那些羊肉全端進自己房間。”
“聽起來有些卑鄙。”男巫評價道。“不過身體恢複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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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和芭芭拉一起吃掉了一頭製皮師的大部分”
“我正要詳細說這個。”
朱利爾斯抬手撐在壁爐上方:“他和芭芭拉沒把屍體全部處理掉,所以製皮師的主人已經發現它死了。我想那個末日追尋者沒準是抱著彆浪費的想法啟動了某個藏匿著的艾利西奧儀式法陣,結果才發現伊恩的。”
“我沒想到還有人願意當奪神者,這真是個悲慘的意外,而我們不幸地撞了上去。”
女巫思考了片刻。
“伊恩是誰?”
“傻瓜偵探。”朱利爾斯言簡意賅。“總之,那個末日追尋者肯定能查到芭芭拉,之後”
大門再一次打開,克雷頓高大的身影已經在門口了,他低頭鑽過門框,借著男巫的話說下去:“之後就交給路易斯教士了。他承諾會搞定接下來的事,讓我們不要去找末日追尋者的麻煩。他會警告那人的。”
狼人的聽覺很靈敏,他在門外就已經聽到他們的對話。
朱利爾斯在額頭上擠出三條皺紋,他對這個說法並不滿意。
“這位教士不是超凡者吧?”
克雷頓摘下帽子掛在衣帽架上,然後跨過地麵那些符咒在沙發上坐下來:“要是他能指揮二十幾條槍,那一般的超凡者也不會想著去招惹他,至少我不會。”
“你覺得他知道救世軍的接頭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