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曳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陛下地注意力全被這個惡心的皇夫給吸引了,連忙捂著頭做作道:“陛下,妾夫的頭好暈,不知道是不是皇夫剛剛一巴掌給我打出了什麼後遺症了。”
步眠被他的話迅速轉移回了目光:“那朕現在就陪你去太醫院看看。”
桑曳夾著嗓子故作羞澀道:“嗯。”
藕服妾夫手中的帕子都快被他給擰斷了,這個該死的桑曳,皇夫說的果然沒有錯,這個桑曳就是一個惡心至極的狐狸精。
隻要有他在,陛下地眼睛永遠隻停留在他身上。
如果桑曳死了,陛下是不是就能看到自己的存在,就能像寵桑曳那樣寵著自己?
藕服妾夫的情緒被旁邊跪在地上的鄭鷲敏銳察覺到了。
步眠帶著楚楚可憐腫了半張臉的桑曳去了太醫院,直接忽視了旁邊站起來為她請完安的二位妾夫。
藕色妾夫帶著另一位妾夫給跪在地上的鄭鷲行了個禮便急匆匆的走了。
他們可不像桑曳那樣,即使得罪了皇夫,也敢在皇夫麵前貼臉開大。更彆說這個皇夫還是曾經前朝的皇帝,手段心機可是他們可以比的?
步眠將桑曳送到太醫院,又拿了最好地舒痕膏和安神的藥物便借著處理政務的事情回了自己的禦書房。
這個桑曳簡直太難哄了。
她目前已經不想在麵對他第二次了。
翠玉有眼力見地上前:“陛下,那今晚……”
步眠想了想一咬牙:“就說突發急事,我睡禦書房處理事情去了。桑曳他不敢多說什麼的,今晚那些妾夫在來給我送吃的喝的想見我的都彆讓他們進來打擾我。不然要是讓桑曳知道了,又得到處鬨了。”
翠玉:“是……那溫雅美人來呢?”
步眠:“……他若是來,偷偷從後門帶進來吧。”
畢竟那溫雅長相的確很得她歡心,她挺喜歡的,伺候起人來也讓人開懷。尤其是按摩手法比翠玉的手法還讓人舒緩輕鬆。
她天天處理政務,肩膀和背怎麼可能遭得住。
翠玉明曉後答:“是,陛下。”
夜晚,步眠躺在溫雅美人的腿上穿著寢衣躺在他膝蓋上一邊享受他的頭部按摩一邊玩著他漂亮的長發。
“你的手藝朕向來喜歡。”
溫雅聞言羞澀一下:“陛下繆讚了。”
“朕沒有繆讚妾夫你,朕隻是實話實說。”
溫雅聞言被步眠一句話撩得耳尖微紅。
“陛下真會說話,妾夫也就按摩得你的心?”
溫雅問道,手卻慢慢落在她的肩膀處,步眠緩緩睜眼就對上溫雅那雙楚楚動人的眸子:“當然不,妾夫的眸子,模樣也很得朕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