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門外的大嗓門,陳翠花黑了臉。
什麼叫精神病證明送來了?
有這麼大聲嚷嚷的嗎?
這門外叫門的人難不成是個神經病?
而此時陳四海趕忙上前打開了門。
一開門,一個鋥光瓦亮的大光頭映入眼簾。
比樓道裡的燈還亮。
“小恩公,你和你舅舅的精神病證明我送來了。”
“你們拿好,局裡還有事兒,最近光照會裡的那群人族叛徒有動作。”
光頭張說著就將一個文件袋塞給了陳四海。
陳四海隻能接過並且呲著牙道謝:“麻煩張隊長又跑一趟了…”
“唉,咱都哥們兒,這不快要高考嗎,上麵害怕光照會在這個時間段裡搞事情,所以我還得去忙。”
“咦,陳大師呢?”光頭張好奇的問道。
陳四海朝光頭張使了個眼色。
順著陳四海的眼神看去,光頭張就看到深不可測的大高手陳大師,此刻正跪在客廳裡,而且跪的筆直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身為警衛局的骨乾,多年來經曆無數大場麵的光頭張瞬間心中警鈴大作。
顯然現在這個情況說明這屋子裡還有比陳大師更加恐怖的存在。
情況有些不妙啊。
“原來是張隊長啊,進來喝杯茶吧。”陳翠花的聲音響起。
光頭上瞬間背後驚起了一身冷汗。
“殺氣絕對是殺氣!”光頭張心中狂喊。
光頭張不敢進屋。
現在光頭張隻恨自己剛才沒直接走,而是多嘴閒聊了幾句。
現在想跑也跑不了了。
光頭張隻感覺一股濃烈的威壓將自己籠罩,想跑但兩腿都不聽使喚。
“請問張隊長,我兒子的精神病證明是怎麼回事?”
陳翠花麵帶微笑,但是牙齒咬的哢哢作響。
自己隻不過去打了個麻將而已,回來自己兒子成精神病了?
還是有官方證明文件的那種?
哪個當媽的能受得了這種事情?
感受到極致的危險,光頭張趕忙朝著陳翠竹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而之前一直在光頭張眼裡深不可測仙風道骨模樣的陳翠竹,跪在旁邊像小鵪鶉一樣毫無存在感。
陳翠竹心裡也是無奈,好家夥,我都自身難保了,我還幫你?
陳翠竹跪著抱住陳翠花的大腿說道:
“姐你相信我,我沒讓這大光頭給我大外甥開精神病證明,這都是這大光頭的個人行為,和我無關呀!”
聽了陳翠竹的話,光頭張也是急了。
“陳大師,這可是你說的,當精神病方麵的很,好處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