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安安和陸雲恒說完這件事,又親眼見到陸雲恒吩咐手下後,這才離開陸雲恒的書房,去了青玄真人那裡,然後把她在吳軍和張媛兩個人身上看到的事情告訴了青玄真人。
“師傅,那個小女孩看起來很可憐,她是被自己的爸爸和後媽給活活打死的,這讓我想到了以前的我,師傅你說,為什麼做父母的就不用考試呢?吳俊傑的爸爸對吳俊傑看起來還不錯,為什麼要對那個小女孩那麼壞?”安安有些氣憤地問青玄真人。
當時看到小女孩的時候,她就想到了在趙家時候的自己,所以才會選擇幫小女孩和她媽媽。
“安安,這個問題師傅沒辦法回答你,你現在還太小,等你長大了,見識得多了,就會知道人性是最複雜的東西,也是最經不起考驗的,咱們隻能做好自己,既然你覺得那個小女孩和她的媽媽可憐,咱們幫他們超度,讓他們下輩子能投個好胎,不用再像這輩子一樣受苦。”青玄真人摸了摸安安的頭,意味深長地說道。
前麵的話安安聽得似懂非懂,不過當青玄真人說要幫那母女倆的時候,安安還是狠狠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安安去幼兒園之後,發現吳俊傑沒有來,還有些驚訝。
“安安,你知道嗎?吳俊傑以後都不會來咱們幼兒園了。”蘇雨梨湊到安安的身邊,趁著老師不注意,在安安耳朵邊輕聲說道。
“怎麼了?”安安學著蘇雨梨的樣子,也壓低了聲音,在老師不注意的時候問道。
“我聽我爸爸媽媽說,吳俊傑爸爸好像犯了什麼事,他們家的公司也被查封了,很有可能之後會破產,他們家沒錢了,自然不能在咱們幼兒園上學了,咱們幼兒園收費挺貴的呢。”蘇雨梨用手捂住嘴巴,小聲地給安安說道。
聽到吳軍出事了,安安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聽完蘇雨梨的話,點了點頭,也學著蘇雨梨用手捂住嘴巴,悄悄地開口:“他不來也挺好的,省得他總是欺負彆人。”
安安說完之後,蘇雨梨明顯十分讚同,連連點頭,正想再說什麼,就見陶老師看了過來,連忙坐直身體,做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
在她的旁邊,安安也坐直了身體,眨著一雙大眼睛看著陶老師,看起來就十分乖巧。
……
經過幾天的排查,文琪這邊已經掌握了吳軍和張媛害人的證據,張媛也被帶進了警局。
“警察同誌,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怎麼可能殺人呢?”張媛進入警局後,就一直叫嚷著,她對警局充滿了畏懼,很擔心自己做的事情暴露。
“你是不是好公民可不是你自己說了算,我們已經掌握了一定的證據,證明你和吳軍一起,害死了吳軍的前期和女兒,你最好還是如實交代。”文琪看著張媛,冷冷地說道。
張媛表情微變,麵色僵硬地開口:“警察同誌,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都不認識我老公的前妻,怎麼會和我老公一起害她呢?她明明是自己身體不好,得病死的啊,還有他們的女兒,那是意外摔死的,可不是我害的!”
她一邊說一邊回憶了一下她和吳軍的善後事宜,確定當時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於是越說越坦然。
“你說你和吳軍的前妻不認識,是嗎?”文琪唇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容,看著張媛,“可是我們得到的信息是,你和吳軍的前妻曾是閨蜜,而且在你們兩個成為閨蜜之前,你就已經是吳軍的情婦了,是嗎?”
聞言,張媛的瞳孔緊縮了一下,麵上的笑容更加僵硬了。
“不是的,我和吳軍的前妻根本不認識,我也沒有給吳軍當過情婦!”她搖頭,拒絕承認文琪所說的事情。
“那這些照片是怎麼回事?”文琪拿出幾張照片,對著張媛揚了揚,“這裡麵有些是你和吳軍的前妻一起逛街的照片,有些是你和吳軍一起的照片,你能解釋一下嗎?”
張媛目光緊緊地盯著文琪手中的照片,放在桌子上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看起來似乎在極力克製著什麼。
“除了這些照片之外,還有吳軍給你的轉賬記錄,這些記錄的日期可都是在吳軍的前妻死之前,這個你該怎麼解釋?吳軍的前妻有病是不假,但一直都在吃藥保養,據一直給她看病的醫生說,她死之前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不應該突然虛弱至死!”文琪繼續說著,他鋒利的目光一直等著張媛,不放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聽完文琪的話,張媛的臉色肉眼可見得變白,隻是還強撐著,並不說話。
文琪也不急,他把他們搜集到的證據一樣一樣拿給張媛看,同時不斷地用言語給張媛造成心裡壓力。
張媛雖然說和吳軍一起狠心地殺死了吳軍的前妻和女兒,但這些年她也並非安安穩穩,她經常做噩夢夢到她們,夢到她們讓她還命,現在這件事被翻出來,她還被抓了起來,在連番的審問和文琪的語言壓力下,她的心理終於崩潰,承認了自己犯下的罪行。
有了張媛的供詞,再審問吳軍,吳軍也很快就坦白了他做的一起。
他在拘留所的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夢到他的前妻和女兒來找他索命,讓他夜夜不得安寧,隻幾天,人就衰老了不少。
認罪後,他忽然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他們兩人認罪後,文琪這邊還需要一些手續要走,就先把結果彙報給了陸雲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