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如血,將巍峨的堡壘籠罩在一片昏紅中。堡壘外,周淵烈身著青色勁裝,與韋恩傑對峙,兩人之間彌漫著一股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
周淵烈雖然身負青衣門派傳授的精妙劍法,但修為尚淺,麵對韋恩傑的誅邪死蝶式卻顯得力不從心。誅邪死蝶式如暴雨傾盆般攻擊,每一招都蘊含著淩厲的暗勁,周淵烈隻能勉強抵擋,節節敗退。
堡壘陰影處,駱一海雙手環胸,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低聲嘲諷道:“周淵烈,這可是你自吹不擂的青衣門派劍法?怎麼看像是快要被韋恩傑打趴下去了?”
周淵烈心中一怒,卻也無奈。他明白自己目前的修為不足以與韋恩傑對抗,隻能暫時避其鋒芒,等待機會反擊。但心中卻充滿了苦澀,他渴望像慕容淩峰那樣領悟掌罡,擁有無堅不摧的力道,才能真正與韋恩傑一戰。
就在周淵烈被逼至絕境的時候,一道清朗的聲音從堡壘內傳來:“住手!”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慕容淩峰身著白衣,步履輕盈地走出堡壘。他目光如炬,掃視了周淵烈和韋恩傑一眼,沉聲道:“今日之事就此結束。”
韋恩傑冷哼一聲,收回了手中的長劍,但眼中仍舊閃爍著不甘的光芒:“慕容淩峰,你這是要插手我與周淵烈的私怨?”
慕容淩峰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這堡壘是青衣門派的駐地,任何私人恩怨都不應該在這裡發生。韋恩傑,你今日太過分了。”
韋恩傑臉色一變,但看到慕容淩峰手中的長劍微微顫動,便知道自己無法與之對抗,隻能悻悻離去。
周淵烈鬆了一口氣,向慕容淩峰深深鞠躬:“多謝師兄出手相助。”
慕容淩峰微微一笑:“周師弟不必多禮,青衣門派同門之間應該互相扶持。”他轉頭看向駱一海,“駱兄,你為何要挑撥離間?”
駱一海聳了聳肩,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我隻是想看看周淵烈那所謂的青衣劍法到底有多厲害而已。不過看來,他還是需要再努力一番。”
慕容淩峰沒有理會駱一海的調侃,而是看向周淵烈,“周師弟,你的劍法雖然不錯,但還需多加修煉。如果想要戰勝韋恩傑,你需要更強大的力量。”
周淵烈點頭表示明白,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努力修煉,早日領悟掌罡之秘,才能像慕容淩峰一樣強大。
夕陽西下,堡壘外一片寂靜。周淵烈看著慕容淩峰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敬佩和渴望。他知道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隻要堅持不懈,終有一天也會成為一名真正的強者。
慕容淩峰握著狂月地闕劍,劍身散發著幽幽冷光,映照著他銳利如鷹的雙眼。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韋恩傑,聲音如同寒冰般刺骨:“放了他們。”
韋恩傑輕笑一聲,手中的折扇緩緩展開,上麵繡著一隻栩栩如生的真焰蝴蝶。他輕輕搖動折扇,一隻隻火焰蝴蝶從扇麵飛出,朝慕容淩峰撲去。這些蝴蝶並非尋常之物,它們燃燒著熾熱的真焰,每接觸到一絲空氣便會爆發出劇烈的火光。
然而,慕容淩峰卻毫不畏懼。他輕盈地躍起,狂月地闕劍在手中劃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將撲來的真焰蝴蝶儘數斬斷。火焰瞬間熄滅,化作點點灰燼飄散在空中。
韋恩傑眉頭微皺,沒想到慕容淩峰的劍法竟然如此精妙,能夠輕鬆化解他的攻擊。他轉頭看向李統領,眼神中帶著一絲驚愕:“這小子實力不俗啊!”
李統領同樣被慕容淩峰展現出的強大實力所震驚。他原以為慕容淩峰隻是個年輕後生,卻沒想到他竟然擁有如此高超的劍術。
“看來我們低估了他。”李統領低聲說道,目光凝視著慕容淩峰,“韋恩傑,小心點。”
慕容淩峰再次揮劍,劍尖直指韋恩傑的心臟。他的語氣冰冷如霜:“最後一次機會,放了人質,否則後果自負。”
韋恩傑握緊折扇,心中怒火熊熊燃燒。他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年輕人如此逼迫。他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你就能贏我嗎?我可是天魔宮的使者,我的實力遠超你的想象!”
說話間,韋恩傑手中的折扇再次展開,這次召喚出的真焰蝴蝶數量更多,而且體型更大,火焰也更加熾烈。它們如同火雨般傾瀉下來,將慕容淩峰籠罩其中。
慕容淩峰毫不退讓,他身形如鬼魅般閃動,在火雨中穿梭自如。狂月地闕劍揮舞之間,一道道寒光閃過,將真焰蝴蝶儘數斬斷。
“你以為你能永遠擋住我的攻擊嗎?”韋恩傑怒吼一聲,手中折扇再次搖動,這一次他召喚出的是一隻巨大的真焰鳳凰。這隻鳳凰渾身燃燒著熊熊烈火,雙翅展開遮蔽了整個天空,它張開巨嘴,噴出一道熾熱的火焰風暴,直襲慕容淩峰。
麵對這恐怖的攻擊,慕容淩峰卻依然毫不動搖。他深吸一口氣,將真氣灌注到狂月地闕劍中,頓時劍身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他怒吼一聲:“狂月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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