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之後。
我有幾天都獨自一人放學。
英子她也有了自己的交際圈,放學後她需要和同學玩耍。
我從未過問過。
我本來過的很平淡,沒有人找我的麻煩。
龔青也隻是時不時的讓我看見。
他和他的朋友總是跑到學校外吸煙,那時候的學校沒有圍牆,校門也如同虛設。
操場邊是菜地,過了一片菜地,是學校食堂。
菜地上方是個斜坡,下方是老街。
龔青他們喜歡在菜地的南邊(下邊),站著調戲女同學,一些女同學非常樂意至極被他們調戲。
這或許代表著的是關注、魅力、活力、開放。
可是,都還是未成年的孩子們,卻懂得了太多的勾心鬥角,談情說愛好像是非常優美的名詞。
我沒有太多的去管龔青。
從未想過他要是看上了彆人會怎麼樣。
他有時候會給我帶些難吃的要命的東西,還要我像是接受救世主一般的接受他的好意。
可是誰會喜歡那種難吃到爆的高甜度的山寨巧克力?
感覺就是用糖加了些什麼可可粉做成的,雖然買的是盒裝的。
還有很多的東西。
他那張可惡的臭臉,也不會在同學多的時候或者說沒有同學的時候過來和我說話。
當我去到學校食堂的超市,饑餓好像是學生的專有。
第二節下課或是第三節下課,總是需要去買個麵包充饑。
就路過那條通往食堂的小路,很多女生和男生聊著一些他們自認為成熟的話語。
我和座位前方一個高挑的女生時常相約去到食堂,我們聊著些許,聽著這些,有時候想笑又覺得不堪入耳的難受。
劉毅也不再時不時的找事,非要叫一下我的名字。
有時我見到龔青,也隻會若無其事的離開,他們要是和彆的學生聊些什麼,我也不會搭話。
那時候的同學喜歡將塑料瓶的津威酸奶底部用嘴細細的咬一個口子,然後叼著喝,好像用吸管喝很掉麵子一般。
龔青也會給我買,但其實我會覺得吸管很難弄,總是弄彎,但是我並不會在瓶子底部咬一個洞,而且我覺得很臟。
班上我身邊的同學基本上都是能拿得出錢買吃的,不過確實有很貧困的,他們極少去買吃的。
有的男生喜歡找人要煙抽,女生則會靦腆一些除了必要,是不會離開座位。
開學時坐在後一排的那個男生當初因為龔青的事之後沒有在找我。
隻不過,後來,開學不到一個月他便沒有再來上學了。
班主任也沒說什麼,就是告訴我們要學習,不要去留戀那些已經離去了的人或事。
我的後麵被一個人候補了,本來班上多出了幾個同學掛角,這下就候補上來了。
黃宇翔基本上不會去買吃的。
他也不好嘴,也不抽煙,和遙遠的13號周同學不同。
周同學,真的是文質彬彬、能說會道,一不注意就把你繞進去,隻不過,漸漸的發現,他除了偶爾胡扯,說的還算是拿的上台麵的話,和這個學校真的是格格不入。
13號的周同學,周是一個有詩書氣的人,名字也是很有文人氣,他的父母好像都是知識分子。
他和黃宇翔兩人,就是一股清流,贏得女生的歡喜,一人沉默不語,一人侃侃而談。
自然,班上嘴賤的女生也會偶爾的對他們進行些不必要的諷刺。
周是會餓的類型,他會買些麵包或是碎嘴的,甚至時不時還要上課來兩口。
他坐在我的斜前方,不在一個組。
班上的座位是兩側靠牆兩列,中間一大組四列人,周坐在了中間一大組的中間一列靠我們。
書墨香,筆墨臭。
兩人都是寫字好看的,他們倆考試一坐我前,一坐我後。
慢慢的班上就開始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來區分人。
沒有以好壞排座,好像都沒有人在意這些。
男生都不愛學習總是搗鼓些有的沒的。
慢慢的我的生活是恢複了平靜,在第一次的數學測試後,後麵的測試老師是沒有針對我和黃宇翔了。
隻不過,我的水平是有點隨性,因為我太有一些不必要的主觀意識,總是判斷錯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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