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會懂我的傷心是什麼!
不會懂為什麼我一直都不讓他靠近是為什麼!
因為我對他沒有安全感!
誰能保證一輩子呢?
我不想要聽到這樣的話語,然後有一天突然的被現實所醒悟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錯的多麼的離譜。
突然想起以前愚蠢的我被他一句永遠的謊言給騙了。
或許這才是我,不是說不願意承認他這個人,而是他能給我帶來的未知,以及他的家庭的未知太多了。
晚上的時候他給我打電話監督我睡覺,主要是他覺得我會像很多女孩子一樣熬夜看小說。
是的,之前我就這樣試過,然後一不小心還和龔青說了,所以他就會讓我早些睡覺。
那時候真的會看小說到五六點,特彆是家裡大人不在家的時候。
媽媽為了不在這方麵影響我,還是希望我能好好地讀書。
十一號之前還是借口要去市裡買書,到了十一號的時候就說著去買書,實則是龔青要我陪他去學校。
他是在汽車站接到我的,那天的學生很多,都是去報名的。
他們報名了之後不是直接讀書了,可能就是根據報名人數來決定後麵的工作安排吧!
他好奇的說:“哎!這一中的校長也姓冰哎。”
“這不是八月好給你降降溫嗎!冰冰涼涼的多舒服。”我沒好意思的說。
其實就是這樣,同樣都是一個祖輩,這才隔了幾代人?
就已然有了不同的家族命運,可是父母不會覺得自己有錯,就如我媽媽隻會羨慕。
其實才不久我和媽媽還吃了這校長爸爸的80大壽的酒,隻是我們和他們不熟,我媽他們隻和老一輩的認識。
媽媽總是覺得,我們和他們這些當官的人說話,好像就低人一等的樣子,所以媽媽不喜歡。
八月是很熱的,就近四十度的高溫,好像一切都是未知的。
報名後,龔青說以後他要住校,隻不過我大概率去不了他的寢室了,好像他很能規劃,我都沒有問過他的家裡情況。
後來龔青帶著我去河邊轉悠,說確實城裡比鎮上舒服很多,他笑的很開心。
他問我要吃什麼,他說著他請,但是我好像從來沒有請他吃過什麼,或是給到他什麼。
一直以來,他覺得我不方便了,就讓人給我帶東西,覺得我不高興了,也讓人給我帶東西。
現在的他比以前會表達了,可是我還沒有學會要如何去表達。
他努力了,得到了他的回報,可是我堅持著卻沒有任何的進步。
他還是帶著我轉,他好像想給我買什麼的時候。
我笑著說:“你能有什麼呢?好好讀書,彆總想著能力範圍以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