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獨自坐在了操場的後麵,那棵梧桐樹下,梧桐葉已失去了原本的綠,準備著掉下,好像她此刻也是很淒涼的模樣。
操場後麵有一個一層樓高的石堆,應該是以前建的教室後來拆除了之後沒有將地基去除掉。
側麵長著些許的多年生的雜草,寧寧就坐在那麵牆的前麵,好像一個要遠離喧囂的人,卻又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什麼。
或許發著呆。
我去班上拿了個保溫杯,裝著溫水,我還用手試過溫度。
她簡單的一個眼神都在嫌棄著我。
這保溫杯真的是新的,去年就見她沒好過,今年也是早就換上了厚的衛衣、薄的外套。
我笑著問她有沒有看到我跑的很快的樣子?
她竟然一臉的厭惡。
我知道她要是能正常的說話,我都能知道她說的是什麼語氣。
甚至心中已經幻想著預演了一遍。
然後聊了兩句我就想到了七年級一個和她一個姓的那個女生,長得很好看。
其實我沒有太注意那個和寧寧同樣姓的女生,還是聊到了這件事情上。
當然,她很抗拒我問這個女生的事情。
如果可以,她能把保溫杯的水潑到我的身上,這事情她是絕對能做到的。
她說著我有女朋友還問彆人的事情的時候我就隻是笑了笑,因為我覺得這或許是個契機。
但是她卻更加的生氣了,我在極力的為自己多辯解一下,這人可絕對不會因為我承認了就說好的。
我有很大的理由相信她最後隻是想要達到讓我離她遠一點的目的。
最後我們鬨的不歡而散,可是這也讓我知道了,要是順從她,我就會失去她。
多麼傷心啊!
我一點也不想就這樣失去了她。
我在那之後思考了一天,雖然周六也不上課但是還是周六中午放學的。
周天的時候,我知道要是我不做一個臉皮厚的人,冰淩寧絕對會和我分的徹徹底底的,甚至對於我之前的態度都會一筆勾銷掉。
我想過她要是和我反著來,和我鬨的話,隻會有人愛看熱鬨。
而沒有人選擇真正的維護著正義。
這好像也不需要有人來為我維護什麼!
我隻能坐在她身邊,態度誠懇的和她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