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很多時候不是選擇題,一旦有了選擇,就好像一切都有所不一樣了。
他笑了,然後沒說話就將東西放在教室靠門的這個位置上了,向我招了招手就走了。
在那之後見到他都會和我打招呼,很自然的那種,沒有任何的掩藏。
對於一直沒有得到集訓的消息,我就去問了一下校長,而校長打電話過去問的結果很讓我震驚。
對此,校長隻是安慰我,其實這次我的成績是很理想的。
這次我是知道我的成績的。
但是給我的回複卻是:進入省隊集訓的每一個人都是省重點中學,而且人家一向很優秀,都是學校的前幾,或許靠著數學進入的學校,像我這樣沒有經驗和資曆的人,不適合繼續比賽。
就之前物理的比賽,我的成績不得而知,
校長還是沉不住氣的打電話問了一下我到底考了多少。
還是因為我很多原因為由,說目前還在考慮階段,而且離集訓的日子還有一段時間,讓再等等。
也沒有說我到底比賽的成績是多少。
校長隻是說不管什麼樣的消息都給學校回一個話,這對孩子很重要。
好像在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了什麼是沒有背景沒有實力的無助。
而往往這樣的話,的意思就是覺得我是靠著運氣,隻不過是運氣好了兩次。
這次市裡和我一起去比賽的是四中的人,而和我們一樣去省裡比賽的都是地級市中排名第一的高中。
像我這樣的,彆人看來我們學校完全就是由那個重點班的人襯托起來的,而我的以往成績一直不好。
就這樣被否定了。
我從來沒有感覺到這樣的失落過。
我有一種無聲息的墜落感,我好像整個人都跌入了穀底無法呼吸。
我沒有表現出絕望,隻是滿臉的不知所措一般的,從校長辦公室離去了。
這樣的失落讓我大病了一場,彆人都不知道原因,甚至覺得就是因為我生病了所以沒有去參加省裡的集訓隊。
那幾天班主任知道後也是時常想要逗笑我,可是我誰都不想說話,我隻是和彆人說我需要一個人冷靜冷靜。
就連班長每次上課的時候都見不到我。
有些人甚至開玩笑說之前班長就是想要一種和我上課拜堂的快樂,或許有些人說的是我想要和班長拜堂的快樂。
那個什麼話都能春心蕩漾的年紀,我卻毫無生氣的沒有任何的理會這些。
我難過的好像竹葉沒有了色彩和呼吸一樣,我的世界都灰色了,好像我也能理解色弱的世界了一般。
好像那段時間,我不知道色彩,不認識陽光,不知道遠處的陰影到底是哪些情侶在恩愛著。
既然生病了,班主任肯定是要我去看病的。
那幾天我都沒有給明南嬌帶飯。
在學校外的社區醫院掛水的時候我都還喜歡抱著ipad看著題,國家的選拔要求就是國際要求。
這些都是校長、老師幫我找的,是很久以前幫我找的。
好像我隻有不放棄就能有一線希望,為什麼不給我這樣的人一個機會?
甚至是二等獎的人都有這樣的機會,就因為我的學校而否定了我?
公平,真的要我相信公平是什麼?
好像我感受到了世界極大的不公平。
我的內心都陰暗的不願意在相信任何的人。
可是也就隻能獨自的這樣安靜的,在安靜的,極其安靜的等待。
除此以外,我能做什麼呢?
班主任總是愛分析我的名字,說著:“冰淩寧,你的名字就好像是隨意中有些刻意,你看,這冰淩就帶著寒冷與嚴厲。”
他總是喜歡停頓,然後整理語氣的說:“一個寧,可讀作二聲,有著心上的安定,意為心理。”
“而讀作四聲的時候,有著一種誌氣,這麼好的一個名字。”
然後感慨的說:“啊?所以你為什麼l和n不分?還取一個涵蓋了l和n的名字?還都是後鼻音?”
然後又是好像在批評所有不認真的人的說著:“我就沒聽幾人念對過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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