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穿的那件黃色的衣服,這是她才買的衣服,這衣服還是是我恢複了眼睛後才看清楚的。
“什麼?你怎麼都沒有和我說?”他問著我,他自然是在自責的。
他急切的說著:“你彆難過。哎!都是我,怎麼離你這麼遠?”
“我……你……那麼你好些了沒有?”他好像說不出更多的話。
就好像很怕我傷心。
但是又好像連安慰我都急切了不少。
就好像在和我說,要是我陪著你,會不會好很多呢?
他好像自責的是他不能陪著我。
我笑了笑,頭都是歪著的。
我好像很想看清楚他在做什麼,我隻能看到他桌子上放的東西,試卷上的物理題他還做錯了。
隻是我沒有說。
我歪著頭,好像不告訴彆人我在想什麼。
很顯然我的話語少了很多。
我又將腦袋歪到了另一側去,我好像,在強迫自己去笑一樣,其實我吃了藥真的很難笑的出來的。
我還是微笑了一下,頭歪在了左側。
我緩慢的開口說著:“好了!”
想了一想,說:“差不多掛水幾天不好之後,去市立醫院看了一個周,現在好了。”
“你怎麼了?不是,寧寧你怎麼都不和我說?”龔青嚴肅的問我。
他從一開始的笑容,到現在的生氣中有點平靜。
他想要責怪,可是怪我又能怎麼樣呢?
他是不是在怪自己呢?
因為他真的很忙。
我告訴他,又能怎樣呢?
我繼續歪頭看著他,我很認真的,我並沒有生氣或是要安慰他。
我就是如此的簡單的看著他,我輕柔的說:“我,怕你傷心!”
我稍微的停頓了一下,“甚至想要掀桌子。”
我的話很簡單,我甚至都沒有闡述過程。
我好像一直都不擅長和彆人聊天和寫作文。
我好像什麼都做不好,特彆是語文、英語這些語言的理解。
我的背都駝了起來,我的頭又歪向了右側。
簡單的,就是安安靜靜的我。
我坐在辦公室區域外的走廊上,背靠在了圍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