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過了一會兒,他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然後就垮著臉,一臉我心情不好的模樣看著我。
他問著我:“你是不是成績不理想?”
“也不是,總成績是第二。”我沒有笑,我笑不出來。
因為即使是第二,我都覺得我心有不甘。
難過在於,要是我受到了正規的集訓會不會結果就不是這樣呢?
我並不能說出這樣的預想,因為很多時候,人們總是將自己的不夠努力強加在自己沒有得到的東西之上。
我現在依舊在拿著電腦做題,昨天弟弟拿著ipad玩的時候,還回來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媽媽後來問我怎麼了,弟弟還我ipad後就在的桌子上一直寫作業,我隻是說著我也不知道。
後來媽媽說她問了一下弟弟,說是我的ipad中,除了兩集的電視劇就是滿滿的8個g的題目,他當時眼睛都看花了。
“那還不好嗎?我就知道寧寧最棒了。”龔青笑著。
他開心的好像這一切都是他的一般。
他今天還用我的手機來一起拍了一個照,好像就是希望我能多看他一些,多想他一些。
“可不是第一。”我還是依舊冷靜的一臉和他說著。
“不是第一又怎麼了?這全中國那麼多成績好的,有多少能考到全國第二?”他不滿意的問著我。
“所以,我們開心的接受這樣的現實吧!”他是在安慰我。
可是我沒有那麼的開心,我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正確的,他的開心我好像感受不到,即使這是為我感到開心的。
今天見到張美銀的時候,她還在感慨我的手機,然後就拿起來和我一起拍照。
她說著比她的蘋果5好用,我都不知道有什麼好用的,不都是一樣的嗎?
龔青還是送我到了我家邊上,我不知道彆人會不會時常的將路上見到的事情和我家裡說。
但是有些時候,我好像覺得這裡就是一個巨大的陣,要將人全部都淹沒進去。
龔青對我來說,好像意義太大了,但是我不知道,我能給到他什麼樣的社會反饋。
我是否會真的像一個女朋友那樣,很想很想擁有他嗎?
好像龔青除了努力和長得高些,我甚至都很難用一個詞語去對他多加修飾。
但是我好像知道,我有些離不開他,或許是他時常對我的監督和一直讓我好好的背英語吧!
社區有很大的變化,有些人升入了好的高中,有些人就步入了社會。
去年沒有回來的胡飛今年都回來了,和袁秋雨侃侃而談他的在外漂泊的經曆。
買了一個好的手機,開始說著手機品牌之間的偏差來彰顯他的手機就是好的。
家邊上的這戶人家多了一個小的男孩,最開心的莫過於那問我是不是外出工作了的鄰居,因為他們家有了香火的繼承。
他們花了最少的錢,得到了一個兒媳婦還有一個孩子。
外公外婆在下半年,搬到了自己之前的老屋去住了,他們的房子空了出來,偶爾會下來打掃一下衛生。
好像就這樣,我家少了一個很大的一個操控者一般。
胡飛隔壁的那個他曾經讓人動手的女孩也初中畢業在城裡的一個門店上班賣衣服去了。
好像這個小地方越來越小了一般,卻也越來越有錢了。
袁秋雨也會講著一些三中的事情,他好像對我這樣一個人也多了一份好奇一般的問我要聯係方式。
因為我換了新的手機,媽媽就用了我之前的那個手機。
媽媽沒有給弟弟買手機,因為覺得弟弟不學習隻知道玩遊戲,現在弟弟用上了媽媽之前的那個手機可以用來打電話。
後來爸爸回來了,還沒有說要帶我去看眼睛的事情,他和媽媽就吵了起來。
今年的年,比往年更加的煎熬,爸爸沒有帶回媽媽所想、所要看到的財富,媽媽好像就看不到了希望一般,猜忌,毀壞,乃至破例的爆發。
或許我不理解他們這樣的大人,或許媽媽應該相信自己的直覺。
可是她沒有做更多,她或許也渴望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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