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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eration協助,是p5係統中很重要的內容,以塔羅牌大阿爾卡納牌為標誌,關聯著主角的冒險之旅,其中一部分有關主線,一部分是可選的支線,隨著與協助者的深交,主角的相關能力也會隨之增強。
雖然預測到了關鍵人物或許會與此相關,但能這麼快這麼有效地觸發,還是令唐澤驚喜。
不過……第一個學到的居然是自由搏擊?
擦完臉的唐澤把毛巾扔開,古怪地看了眼安室透。
是因為他的契約方向是監護人,所以先要教人自保嗎?怎麼想,安室透最讓人難忘的突出能力也是駕駛吧?
畢竟是牛頓看了會撅過去的,能飛簷走壁的駕駛技術。
安室透好笑地看著唐澤臉上被毛巾擦出的紅痕,又把盤子朝他推推:“快點吃吧,小孩子吃了兩三口突然開始哭鼻子,會讓彆人誤會我做的東西難以下咽的。”
眼眶紅紅,鼻子也被擦紅的唐澤更顯稚氣了,雖然知道他也已經18歲了,難免還是會用“小孩”來形容他。
唐澤撇嘴,想抬兩句杠,看了看意麵,還是重新拿起筷子。
吃人嘴短,暫時彆回嘴了,何況安室透做的挺好吃的。
感覺的出唐澤慢慢放鬆,對自己被薅羊毛毫無所覺的安室透自認為戰略奏效,接著追問:“老板告訴我要接收少年犯的時候,我以為會來一個很難對付的不良少年呢。你根本不像會犯罪的人,到底發生了什麼?重傷害是很嚴重的判決,難道是過失傷人嗎?”
這是一個帶點誘導傾向的問題,它給回答者做出了具體預設,並隱隱表達出,就算你真的有錯也不是大錯的立場,很容易獲取信任。
在心裡給安室透的審問技巧打分,唐澤眼神輕偏做出回憶狀,簡單描述起整個案件。
案件很離譜,細節也很離譜,結果更離譜。
先不說受害人喝的醉醺醺,都不好確定他頭破血流是唐澤昭打的,還是他自己站不穩摔的,就算真是鬥毆,做完筆錄直接羈押的操作也是震撼唐澤一整年。
還有把小混混和他收押在一個囚室,唐澤昭因此在看守所中遭到了多次虐打。
庭審過程更是重量級,受害人本人都沒出庭,唐澤昭不肯認罪,就被反複警告暗示,說現在認罪可以從輕處罰,給他保護觀察處分,回去繼續上學,不認罪那就隻能去少年感化所。
在長達兩個月的煎熬後,扛不住了的唐澤昭最終寫下了認罪自白。
唐澤帶著對原身的憐憫,以旁觀者的口吻平淡陳述,邊說邊炫完了一份意麵。
相比之下安室透則要激動的多,他聽著聽著就握緊了拳頭:“……他們這是違規違法的!你的父母呢,你沒有向其他人告發過他們嗎?”
對,要的就是這個拳頭嗯了的狀態,舒服了,不能隻有他一個人生氣。唐澤滿意地看著他捏緊的手,提醒道:“我的父母都在國外,至於其他人……未成年犯罪的庭審是完全封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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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無需再贅言,安室透聽明白了。
等到判決下達,本該是隱私的案件信息被人散播了出去,唐澤手中沒有任何證據,也簽署了認罪書,個人形象更是落入穀底,沒有人會聽他說話了。
發言完畢,唐澤端起杯子嘬熱可可,看著對麵的安室透眼角抽搐,覺得他這副快被同行氣暈的樣子挺下飯的,適合佐餐。
安室透是真的很怒,不僅是對唐澤的遭遇,更因為這幫嚴重瀆職的同行,偏偏他現在不能用降穀零的立場說話,隻能恨聲道:“敗類!真是一群沒用的稅金小偷!”
好,精彩,罵的再大聲一點!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唐澤選擇拱火:“或許是那個喝醉的大叔,是個什麼大人物吧,警察也隻能聽他差遣的那種……我實在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安室透果然更火大了。
那不是更嚴重嗎,組織都不需要滲透警察,隻要滲透幾個高層的政客,警察就成隨他們擺布的暴力私人安保了!
可惡,他要給風見交代,必須徹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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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相談正歡順著瞄準鏡,映入一個人眼中。
數百米外的天台邊緣,帶著針織帽的長發男人把眼睛從狙擊鏡前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