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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的第二次命案現場協助調查,他是以證物的形式存在的。
由於他對現場的嚴重破壞,趕來的警方不得不先把唐澤擺在原位,連同他身上濺到的血跡一同拍照取證。
“好了嗎?”舉高雙手等待警官們拍攝的唐澤問,“我可以清理一下了嗎?”
“你的部分已經取證完畢了,把臉擦擦吧。”目暮警部遞給唐澤一塊乾淨的手帕,無言地看向放在一旁的門,“下次使用公共設施,還是要注意輕拿輕放小心損壞……嗯,你也是確實倒黴了點。”
事件體質的偵探,目暮警部見得多了,像唐澤這樣普普通通上個廁所,一伸手連門拔下來,導致濺自己一身血的,還是有點稀奇的。
唐澤謝過他的關心,默默擦拭掉下巴上已乾涸的血痕。
“唐澤同學?”門口傳來毛利蘭困惑的聲音,“還有,柯南?你們為什麼在這裡?”
原本正悄悄隱身在唐澤腳邊,觀察著屍體和凶器的柯南,被她的聲音喚回神,在開始尷尬地“啊哈哈”之前,被唐澤一把捂住嘴。
“我出來喝咖啡,正巧柯南君下樓找我給他念書,我就帶他到這邊來看了。你也在這家店裡啊,毛利同學,我進來的時候都沒發現呢。”唐澤的演技比柯南高得不知道哪裡去了,很順溜地就把故事編完了。
“啊,蘭姐姐不是來找新一哥哥的嗎?”被命案牽走的心神終於回歸,柯南想起了今天來這的初衷,明知故問道,“新一哥哥怎麼不在?有他在的話,案件一下子就會破掉呢!”
“這個……”毛利蘭表情僵硬,不知道該不該直言。
“人都圍在這裡乾什麼。”成熟知性的女聲從後麵傳來,毛利蘭回頭,就看見一身職業裝乾練又美豔的婦人走到了他們身後。
她不由鬆了口氣,展露出喜悅的笑:“媽媽,你來了。”
“好久不見,蘭。”妃英理擁抱住女兒,又轉頭看著洗手間內的場景,說,“發生命案了?”
唐澤垂頭看向柯南,觀察他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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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小蘭今天是來見妃英理阿姨的嗎!所以重要的人,是指的妃英理阿姨?
完全僵住的柯南沒忍住朝唐澤身後縮了縮,童年被妃英理訓得狗血淋頭的慘痛回憶複蘇了,他瞬間變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那股亂翻亂問的破案勁頭都萎靡了。
那邊,和目暮警部簡單敘舊了兩句的妃英理,已經開始問案件的詳情了。
“首先,凶手肯定不是我。”唐澤用這句無辜的辯白開場,接著才描述起原本案發現場可能的狀態,“死者原先應該是背緊緊貼在門上,才會有我發現的門沒有鎖上卻推不開的情況。”
“被害者姬野彌生,24歲。”也沒真的把唐澤當嫌疑人的目暮警部順滑地說著調查來的信息,“一刀正中心臟斃命。凶手下手很堅決啊。”
“頸部有一道勒痕。”偷偷翻了半天的柯南蹲在一個警員腳邊,指著屍體的脖頸,“凶手可能是先用繩子將死者勒昏,再用刀刺中了她。”
“好凶狠的手法。”旁邊的警員聽得一愣。
“死者的錢包是空的,既然有可能是為了搶劫財物,凶手大概是不想被看見臉吧。”目暮警部指了指單間裡馬桶背後的窗戶,“我猜凶手是從這裡爬進來,蹲在單間中埋伏,等人推門而入,就直接把人製服,然後搶走錢財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