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弘晝似乎覺得有些無趣了,又看向金釧兒,說道:“金釧兒,你去給本王再拿些酒來,這合歡酒的滋味,倒是能讓人暫且忘卻些煩惱呢。”金釧兒連忙福了福身,恭敬地回道:“是,主子,奴婢這就去取。”說罷,便轉身快步走向放置酒具的地方,走路的腳步都帶著幾分急切,生怕慢了又惹得主子不高興了。
金釧兒一邊取酒,一邊心裡犯嘀咕,暗自思忖著主子今兒這陰晴不定的樣子,也不知是為了何事,隻盼著彆出什麼亂子才好呀。她取了酒壺和酒杯,小心翼翼地捧著,回到亭中,微微欠身,小心地給弘晝斟上酒,輕聲說道:“主子,酒來了,您慢用。”那聲音裡滿是恭敬,臉上也陪著討好的笑,眼神都不敢隨意亂瞟,隻盯著手中的酒壺和酒杯。
弘晝接過酒杯,卻沒有急著喝,而是拿在手中把玩著,目光在姐妹倆身上來回打量,那眼神仿佛要把她們看穿一般,半晌,才緩緩開口道:“你們姐妹倆,在這園子裡伺候也有些時日了,可知道本王最看重的是什麼?”他的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可眼神裡卻透著一種讓人不敢忽視的壓迫感,仿佛在審視著什麼重要的物件一般。
金釧兒和玉釧兒對視一眼,心裡都有些茫然,玉釧兒猶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小聲說道:“主子,奴婢們愚笨,還望主子明示。”她說話的時候,頭垂得更低了,手指不安地絞著衣角,心裡七上八下的,生怕自己這回答又觸了弘晝的黴頭。
弘晝哼了一聲,帶著些許不悅說道:“自然是忠心和順從了,你們身為奴婢,就得時刻想著怎麼讓本王舒心,懂嗎?”他眉頭微微皺起,臉上的神情嚴肅了幾分,話語裡滿是不容置疑的威嚴,讓這湖心亭中的氣氛又凝重了幾分。
姐妹倆趕忙點頭,齊聲回道:“是,主子,奴婢們記下了。”那回應的聲音整齊卻又帶著明顯的緊張,兩人的身子都不自覺地繃得更緊了,仿佛在等待著什麼進一步的指示,又害怕那指示是自己難以承受的。
這時,弘晝的目光落在了玉釧兒身上,眼神中多了幾分異樣的神色,他頓了頓,說道:“玉釧兒,你過來,坐到本王身邊來。”玉釧兒心裡“咯噔”一下,臉上頓時飛起兩片紅霞,那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她咬了咬嘴唇,心裡掙紮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走到弘晝身邊坐下,身子繃得緊緊的,大氣都不敢出,仿佛隻要一出聲,就會招來什麼不好的事兒似的,眼睛也隻敢盯著自己的鞋麵,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才好。
就在這時,弘晝突然對姐妹倆說道:“你們說,你們身為奴婢,是不是本王讓你們做什麼,你們都得照做?”他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眼神裡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目光在姐妹倆身上掃來掃去,仿佛在等著一個肯定的答複,整個湖心亭的氣氛瞬間如同凝固了一般,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金釧兒和玉釧兒皆是一愣,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兒要發生了,但還是連忙應道:“是,主子,奴婢們自然一切都聽從主子吩咐。”兩人的聲音裡都帶著一絲顫抖,心裡害怕極了,卻又不敢違抗,隻能硬著頭皮應下,身子也越發顯得僵硬了。
弘晝微微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到亭子中間,背著手,語氣變得嚴肅起來,聲音也提高了幾分:“那好,本王今兒個想看看你們的忠心到底有多深。你們把外衣脫了吧,就當是陪本王玩個小遊戲,隻要你們聽話,本王自然不會虧待你們。”這話一出,姐妹倆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和羞恥,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身子也不自覺地往後退了退,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玉釧兒帶著哭腔說道:“主子,這……這怎麼使得呀,這太羞人了,求求主子換個要求吧。”她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聲音裡滿是哀求,心裡想著這要求實在是太過分了,可又不敢太過強硬地拒絕,隻能試著求求弘晝,希望他能改變主意,那模樣彆提多可憐了。
金釧兒也趕忙求情道:“主子,奴婢們知道要順從主子,可這……這實在是難為情,還望主子開恩呀。”她一邊說著,一邊給弘晝福了福身,眼神裡滿是惶恐與無奈,心裡清楚這樣的拒絕可能會觸怒主子,可實在是沒辦法接受這樣的要求呀,隻能抱著一絲僥幸心理試著求情。
弘晝一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嗬斥道:“哼,本王的話你們都敢不聽了?剛剛還說什麼都聽本王吩咐,這會兒就推三阻四的,莫不是在敷衍本王?”他的臉色變得鐵青,眼神裡透著怒火,向前走了幾步,那氣勢仿佛要把姐妹倆給嚇住一般,整個亭子都仿佛籠罩在了他的怒火之下,讓人膽戰心驚。
姐妹倆嚇得趕忙跪在地上,金釧兒焦急地說道:“主子恕罪,奴婢們不敢,隻是……隻是這實在是有違禮教,奴婢們實在是害怕呀。”她的身子伏得很低,幾乎要貼到地麵上了,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心裡絕望極了,可還是想再爭取一下,希望弘晝能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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