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仆射,現在新兼議政殿殿前太傅的何為民,此時一臉笑容的看著司徒青。
看見何為民那張老臉,笑的像一朵花似的,司徒青心間就生起一股無名的怒火。
“你臉才腫了呢。”
“我說何大人,你這才剛剛從皇監司出來,要注意身體啊。”
“一把老骨頭了,還議論什麼朝事,還是回家休息吧。”
司徒青瞪了一眼何為民。
“我看你這臉色不太好,想必是司徒家發生了大事兒。”
“還拿著奏本來的,這是想要奏什麼啊,我很好奇?”
何為民在家中休息了幾日之後,今日也來上朝了。
不過他還是一幅瘦弱的樣子,但精神卻顯的奕奕不墜。
“你管我奏什麼呢。”
“雖然你現在是殿前的議事太傅,可是你這都一把年紀了,還是早早的退休好。”
司徒青說道。
“我也想要退休啊,可是皇上不讓啊。”
“當朝皇上,正遭邊疆作亂,外敵入侵,朝中奸臣當道。”
“民生不濟,百姓離亂,我隻好是燒了我這把老骨頭,讓他發發光,看看能不能為武朝做些事情。”
“千春萬代之功業不敢說,最起碼,我要把一些朝中的蛀蟲給清掃一下。”
何為民笑著說道。
一麵說著,一麵就坐在殿前皇上親賜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椅子是皇上親賜的,就是因為何為民在皇監司待的久了,身體不好,為了表示對他的關心,親自為他做的,也是表示對何為民的關愛。
皇上隻所以現在還沒有來,那是因為閻鐵山和田誌歌。
他們掐著這個上朝的點,在皇上的行宮之外等侯皇上。
皇上一出行宮之後,兩人就前來攔住了皇上,說是有事情要向皇上彙報。
皇上看到他們行色匆匆的樣子,又加之沒有守護在秦鈺的身邊,還以為他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彙報呢,於是就先行不上朝,在安寢的行宮一側的召和殿的一個房間召見了他們。
“何事?”
“大清早的,朕要朝中議政了,你們過來了!”
皇上明顯有些不高興。
兩人惶恐,趕緊就跪了下來。
田誌歌和閻鐵山,在來找皇上之前,就已經是暗中商量了無數次,要怎麼應對皇上。
他們的職責是監視秦鈺,可是現在卻已經半被秦鈺給收賣了,內心對於秦鈺的氣派,為人,也是有所改變。
現在他們並不覺得秦鈺是一個廢物了,反而覺得秦鈺若是能夠通過當下的難關,也許能夠在未來起到獨擋一麵的實力。
在眾皇子之爭中,也許還真的能夠脫穎而出,他們為了這位皇子,還真的值得去冒一點險。
“有什麼事情就說!”
皇上看向田誌歌。
“回稟皇上,我們按皇上您的命令,一直在跟著秦鈺,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直到昨天為止,我們發現了一件事情。”
田誌歌說道。
“何事?”
皇上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