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紙筆墨,搭配性罪物,具有可消耗性。
效果以自身血液為墨,可在畫紙上繪製鬼物肖像圖,繼而令鬼物‘死亡’3分鐘。
代價本罪物可被鬼物搶奪並使用,切記若鬼物使用該罪物,將是無解殺人。
注畫紙無法回收與補充,用光後即罪物失效。”
……
當梅聲、解正兩名幸存者回歸時,迎接他們的是煥然一新的第七分店。
餘郭、洪福還有一眾店員們,正爬上爬下地將牆上那十七封遺像用紅布蓋住。
在二樓、三樓的外圍,也已經張貼好了許多橫幅與標語。
上麵書寫著“第七分店年度首次團建活動”的字樣。
當二人出現在大廳之中時,靳希正拿著一個彩球,笑意瑩瑩地走過來
“恭喜兩位完成了分店第一個三星任務。”
慶祝幸存者,不提遇難者,這已經是分店內的老傳統了。
不過無論是梅聲,還是解正都屬於那種不愛湊熱鬨的人,所以二人隻是無視了靳希,各自往樓上走去。
靳希也不尷尬,她隻是聳了聳肩就拿著彩球朝著活動室的方向走去。
兩個人並沒有並排而走,梅聲腳步輕快地走在最前方,對於路過的人視而不見。
解正剛剛被酒店治愈,身體還有些虛弱,所以行走不快。
而在樓上一名青年走下來時,他抓住對方的手臂,低聲問道
“陳旭,潼哥呢?”
陳旭長著一張剛正的國字臉,未語先笑,看起來很好相處,輕聲回應道
“聽念姐說潼哥好像和季店長開會去了,一直沒回來。”
解正皺了皺眉,放開手臂任由陳旭離開,再一抬頭時,梅聲的背影已經消失。
……
梅聲的房間並不大,約隻有三十平左右,連客廳都沒有。
儘管每名店員的房間可以自定義設置,理論上哪怕變出一個彆墅都沒問題,在外部所占麵積都不會改變。
不過梅聲似乎很喜歡這種小戶型的房子,喜歡讓自己可以一眼看到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
她靠在門板上,將背包放在地上,裡麵裝著四件罪物。
其中還包括剛剛拿到手的一套對抗性罪物。
她利落地將一件一件衣服脫在門口,露出了雪白而精致的皮膚,最後一絲不掛,赤腳走向了衛生間。
深栗色的齊耳短發現在已經有些長了,蔓延到了肩部位置,代表了時間的流逝。
冰冷的水流從頭澆下,清洗著任務後的疲倦與風塵。
在水霧漸起時,模糊的視野中,梅聲那雪白的後背上那幾條縱橫的疤痕,顯得更加猙獰。
她閉著眼睛體會水流滑過皮膚帶來的刺激,細長的手指繞到背後,輕輕撫摸著那些傷疤。
再睜眼時,她恢複了往日的麻木與平靜。
……
寧靜的日子,往往也代表著枯燥和乏味。
對於許多人來說,沒有任務的時候,通常會升起一種不安和焦躁感。
這顯然是一種十分罕見的獨特心理。
或許是由於在酒店的影響下,讓他們丟失了安全感,這種寧靜會讓他們無所適從。
不隻是對方慎言、常念、小千度葉這一類人。
基本上三分之二的店員們也都有這種感覺。